这木府的小姐看着眼前这身穿一身白袍,长的俊俏,一把锈剑挂在腰间,虽说不知是死是活,但这出尘的气质让着木府的小姐心中一动,赶忙对着木府大门处喊道;“你们几个过来,这里有个人昏迷了,给本小姐抬回府,我要救治。”
木府门口的四名家丁听到自家小主子发话,连忙动身跑向小姐身旁,这才看到一白衣清秀,腰间一把锈剑,眉宇间带着一丝说不上的感觉,只是不等打量,四个家丁便慌忙一人一个角将李富贵抬起走进木府。
直到抬到一处厢房后,这四个家丁才快速走出长亭又过一处假山池塘,这才回到本来的位置上继续驻守木府,其中一位长的消瘦的木府家丁喃喃叹息道;“这小子真是命好,长的还挺俊俏,就被咋们家大小姐看上了,我要是长的俊俏点说不定有一日就能光宗耀祖。”
另一位略显粗糙的家丁叹息小声道;“是啊,还是别说了,要是被人听见告到大小姐那里,按照木府规矩还不得割舌头。”
话说完,那消瘦的木府家丁神色一颤,这才闭口不语。
木府一处厢房内,只是见得屋内朴素,除了该有的,就剩下的是一张床,而床上躺着一位少年正是李富贵,木府大小姐本名木婉容,乃是沧海城出了名的女菩萨,小时拜得一位江湖道姑学得一本金针医书,这几年来便在这沧海城行医,免费救治他人得此出名。
只是见得木婉容伸出纤瘦右手给李富贵把脉,紧接着轻笑道;“算你命大碰上我这女菩萨,”说着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排用锦缎包裹的金针,总共一百零八根,取出一根对着李富贵的脖颈处一道穴位扎去,又见拿出两根金针迅速扎在左右两侧,这才收针而去。
第二天清晨,李富贵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体在一夜恢复下已经可以稍微的引入灵气,起身却是看到眼前的一幕,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打量周围的场景可以准确说自己在一处厢房内,此刻起身下床,喉咙处有点干哑。
而就在这时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正是木婉容,李富贵看着眼前的女子,身穿蓝色蝴蝶群,牡丹发髻,更是美艳,直到被一声“你醒来了,”拉回了眼前。
木婉容看着李富贵,笑道;“你醒来了,我昨日回府看到你昏倒在我们府外面,这就把你带回来了救治,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
李富贵赶忙鞠身一礼对着木婉容沙哑的说道;“在下李富贵,见过姑娘,感谢姑娘救命之恩。”
木婉容本就行医,此刻听到李富贵的声音,赶忙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昨日下人给自己送的茶水递给了李富贵,这才说道;“在下木婉容,不知公子怎么昏倒在了我府衙门外,公子可是上京赶考的书生。”
李富贵喝下一杯茶水,咽喉处这才好转,心中想到书生,紧接着对木婉容说道;“多谢木婉容姑娘救命,小生确实是赶考上京的书生,路过沙域被悍匪打劫,一路走来,不知怎么的就昏迷到了姑娘府衙外。”
木婉容笑道;“看来还真是,我就说嘛,那家江湖人士腰间别着一把锈剑。”
话音刚落,紧接着又说道;“张公子且在此处休息几天,改日我让仆人备好路费送张公子出城赶考,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对了,一会下人会送来饭菜。”
说着,木婉容便走出门外,关上门,踏着步子向远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