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塔尔眉头紧锁,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变化多端,叫他很难理解。古诗拉则是紧盯着毛伶,他生怕她情绪一个崩溃,就又想不开跳崖了。
毛伶看着古诗拉,仿佛看透他的心思,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再轻易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如果在哪里,如果回到最初,如果在过去,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我选择苟活,我倒要看看,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要让我如此不堪,如此艰难承受这肮脏的一切!”
毛伶又看着古塔尔,十分不屑地说道:“不就是要折磨我吗?只要我不死,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样!”
几近疯狂!
古塔尔不知道毛伶在说什么,当然,古诗拉亦不明所以。两兄弟面面相觑。
毛伶才平静下来,却见远处的天空有东西飞来。
三人仔细一看,毛伶还未看清,古家两兄弟却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古怪飞在前头,他的身后跟着四个抬着一个彩色轿子的大汉。
说是轿子,倒不如说是一个笼子。
两兄弟再次惊愕!
古诗拉好像大脑过载一般,他看不清当前是什么样的状况,也看不明白。宗白死了,不是古塔尔干的。毛伶衣衫褴褛精神却好似疯魔了。向来不问世事的四弟领着人把成婚才用的彩轿抬到了独峰……这些事情各自发生似乎不足为奇,放在这短短的同一天时间里,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变得蠢笨许多了。
等到古怪一行人飞到了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毛伶看清楚了天空由远及近的人,她的表情变得古怪且复杂。
她还没有试过捅破天是种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能不能捅破天,如果能,岂不美哉?
古怪一行人降落在独峰,轿子停在屋外,他玩世不恭的模样依旧不变,迈着轻盈的步伐,他走向三人。
古怪先是对两位兄长行礼,又对毛伶行了一个夫妻之礼,这一系列行为看得古塔尔和古诗拉心里一阵郁闷。
“见过两位兄长。”古怪笑眯眯的说道。
“四弟怎么来此?”古塔尔沉着脸问:“这彩轿又是何意?”
“哎呀!时间紧迫,我竟忘了告知两位兄长了,我与若都姑娘已行夫妻之实,怕若都有孕显身,为避人口舌,昨夜行完房事,我今日就立马筹备婚礼了,这不,已过了晌午,我青叶峰上的婚房都布置好了,如今是来接若都姑娘了。早些完婚,早些给姑娘一个交代。”
古塔尔和古诗拉不可置信!
古诗拉冲上前,揪着古怪的衣领,一拳打到古怪的脸上,他怒吼着:“你这个人渣!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古塔尔见状,连忙拉开两人。
古怪摸了摸吃痛的脸颊,没有了嬉皮笑脸,却还是十分放肆地说道:“三兄长年纪轻轻怎么耳朵如此快就背了?我说我和若都姑娘已有夫妻之实!”
古诗拉挣扎着想狠狠打古怪,却也被古塔尔紧紧地抓住了。
古怪走到毛伶跟前,说道:“虽然时间匆忙,但是成婚该有的我都已经备下了,若都姑娘上轿吧?”
毛伶似笑非笑地问:“你这样对我,还胆敢来娶我?你不怕我新婚之夜把你的头割下来扔到陆地上吗?”
古怪笑到:“你昨夜在我耳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看得出来你昨夜很是快活,怎么?如今我的哥哥们在这儿,你是怕羞么还是佯装矜持?我的哥哥们不懂得珍惜你,唯有我,才是你的良配!你要宗白死,我就让他死了,你看,如此对你言听计从的男人,唯我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