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我接受,我趁机一口咬在燕怀月手腕上,他一巴掌给我扇的飞了出去。
没死,牙掉了几颗,燕怀月甩袖离去,我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这一年我完全适应了一只手生活,我曾偷偷跑回以前的住所带走了言叶,他比以前更加茁壮,我将他种在后院,摘了几片叶子制成项链挂在脖子上。
第二年燕怀月解除了宗门禁制我开始跑去找淮鹤,一年来我也看清燕怀月根本不想教我功法,我在他眼里可有可无。
刚到寒桂宗我就听到弟子们在讨论淮鹤:“大师兄又喝醉了?”
“可不是吗,自从哪位苏姑娘陨落,大师兄天天闹着要下山还俗,要不是咱们师父压的住,他早就下山了。”
“这大师兄天天喝酒也不是什么办法啊!每次一喝醉我们就要遭殃了!”
“嘘,你这话要是传到师父耳朵里,她肯定要把你关进炼丹房了。”
弟子的声音渐小,我担心起淮鹤来,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喝醉过,我拦下一个弟子问:“姐姐你好,我想问一下你认识淮鹤吗?”
“我认识,怎么?”
“那个就是我找她有点事,可不可以麻烦你带我去见见他。”
面前的女孩子一改和蔼,面色不悦:“大师兄现在心情不好,你那些花花肠子就收起来吧!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愣神间女修士已离开,我无语,直接呼唤系统:“哥们可以调出淮鹤的位置吗?”
系统:“可以的姐妹,100两一次哦。”
“我敲!你抢钱啊!”我怒吼:“不是免费的吗?”
系统回:“由于宿主换了新身体,所有福利都随着旧身体消失了呢。”
我咬牙在身上摸索着,不一会就摸到一个沾血的布包,打开布包里面刚好100文,不多不少。
布包凭空消失,我跟着导航找到淮鹤,他正坐在崖边喝酒,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