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娘追到门口就停了,不管怎样,这孩子刚出生不能见风。
“姑娘啊,你看这可怎么办?”狗子娘没经过大风浪,如今怀里的孩子生下来只笑不哭,本就是大灾之象,何况此时一张小脸儿憋得越发青紫,眼见着也活不成了,马大婶不敢留下,她一个女人也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已经慌了神。
桑鸾还未回答,门吱呀一声打开来,狗子探个脑袋进来:“娘,马大婶怎么走了?俺媳妇没事吧?”
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媳妇昏迷,这会儿见马大婶话都不答一句急匆匆的走了,心中七上八下,也顾不得这是暗室,推门就要进。
狗子娘脸都变了,冲他跺着脚恨声道:“不懂事的东西,这地方能进吗?回来被晦气冲撞了可怎么好?还不快滚出去!”
桑鸾正在行针,见狗子娘如此说话,心中不喜,见狗子被他娘训得退出去,连忙高喊道:“狗子哥,等下!”
狗子娘脸色青白交加,想说两句却又想着如今只剩桑鸾在这儿,只得忍耐下来,心中盘算着过后怎么给狗子祛除晦气。
桑鸾利落的将针行了一遍,见出血症状稍缓,才稍稍松了口气,迅速的在药箱里翻了翻,找出一味药材走到门口,将东西交到狗子手里:“还想要嫂子的命,就速速将这此物用黄酒煎好送来!一定要快!”
狗子听了桑鸾的话,拿药材的手都发抖了,盯着手里的石碱草,颤着声问:“姑娘,我媳妇她、她怎么了?”
“你是要我在这儿慢慢与你解释,还是速去煎药救命?”桑鸾见狗子木讷,忍不住呛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