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吗？除了等待之外的。”李亿远无语地摇了摇文字资料，他都快看到第二章了。

“不能，它的限制有在被破解时自动破坏，强行打开时自动破坏，在被窥视时自动破坏等功能。”普莲依让李亿远放弃了强行打开的念头。

“那还是你们拿着吧，我看书从来不会记得其中内容的，除非它让我印象深刻。”李亿远急忙把它安稳放下。他的记忆力还行，至少今天的状态让他这么觉得，但等之后某天就可能不大行了。

“也不行，只有第一个看它的人才能继续看下去，因此我们是不能看的。而且若是骗它，让它以为现在仍是同一个人在看，又被它识破了，它也会自我分解。”普莲依的手交叉于胸前。“嗯，此外它还不允许第二次复制，无论是拍照，笔描还是复印，都会被报告给原持有者。这属于违法行为，与第一点规则不符。”

那我记录在电话本里算吗？李亿远打算找上雪青教授后试试，不过，就现在他顺口吐槽道：“这种东西的出现意义是什么啊。”

在这一大堆限制上，他只能看见两败俱伤。你不好我也不好。

“拖时间呗，不想让某人那么快看见重要的内容，所以它应该还有一个只能一章一章看的限制。”普莲依耸耸肩。“不过倒也有方法克制，只是条件太苛刻了，那需要我们找来一位人情或绝对的大仪式师。我们行吗？”

“不行，所以还是乖乖等着吧。”李亿远一声叹气，把文字资料塞进衣袖藏好，他们得继续探索进度了。

重新走入破败的大门，李亿远立刻发现几点不对劲。在门的左右两旁，还有后墙的左右两旁都有一个刚好放入两只脚的凹槽，仿佛仿造的阴阳家构造。

趁着两人上楼目的明确的去往四楼。李亿远干脆又套上手套，把地上每一个凹槽都清干净。光这个厅就有八个凹槽。

槽内有颜料的痕迹，但大多数都不像阴阳家古建筑那样附上了永恒的不褪色之力。直至今日，所留下的只有凹陷了。

李亿远站了进去，又走出换个表情再回去，什么感受也没有。毕竟他连实验的因变量是什么都没找出来。

不过表情正经与否似乎是和效果毫无关联的，反正在紧贴墙的情况下那都很难受。

当然，问题有可能出在人数上，李亿远得找到另一个人站在另一边。不过这样上去后会发生什么呢？应该什么也不会发生吧，毕竟只是一个站位。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还一并检查了剩下的七个位点。在靠墙状态下能看出颜料曾经的色彩，黑色的凹下在右，白色的凹下在左。

同时，李亿也跟从了普莲依的指引每一个半小时的查看一下文字资料。至下午六点它还是没有打开，也不知道时限有多长。

慎终如始，则无败事；还有一句成败常积于忽微。李亿远很讨厌那种因一次次成功而飘了，于是就在某次失败落得前功尽弃的事情，他深受此害。

所以除非他的脑子不再支持他记住细小的要点，他将永保证自己不因手误而死。嗯，不过他记忆力挺不好的来着。

李亿远走出大门，右拐进入左偏室，他还未曾进去过呢。斜四十五度朝正门的左门一如既往，又古色腐臭的大门里呈大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