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室里的灯光照耀着舒忘的脸颊整个人镀了一层淡淡的光,美丽、梦幻,像是一个触碰就会碎的泡泡。
难怪秦兴凯会过来问。
但凡看见舒忘这副模样的人谁都忍不住想要上前问一问。
好似随便一个人都能代替他的位置对她表示关怀。
可,舒忘是他的!
一把拉住舒忘的手臂,将人拖到隔壁的麻将桌。
里面没有人,年轻人都不喜欢打麻将。
多数都在外面玩台球。
段墨渊捏住舒忘的下巴,吻了下去。
说吻不准确,不如说是啃。
没有任何章法,丝毫不懂得温柔为何物段墨渊只会横冲直撞,摄取着属于舒忘身上的味道。
用类似于野兽标记领地的方式占领着舒忘。
舒忘被迫承受着段墨渊的怒火。
虽然她还不太清楚为什么段墨渊会这么生气,但这么多年来,他总是会无缘无故生气。
突然发疯亲吻自己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稍微后退,躲开段墨渊的亲吻,实在是过于窒息、过于霸道让舒忘透不过气来,嘴唇略微发麻。
“段、墨渊……”
她想让人放手,可她根本没任何机会开口。
最后只能退到墙角,接受段墨渊略带气愤的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舒忘的锁骨上,留下几枚颇有占有欲的吻痕。
拇指划过那点吻痕,段墨渊心里的不满才稍微消失了一点,桃花眼望着舒忘,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不要对秦兴凯笑,别和他说话,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舒忘这才明白段墨渊生气的地方在哪里。
原来是在吃秦兴凯的醋。
本应该开心的。
男人为了自己和别的男人说话而吃醋舒忘本应该感到开心的。
说明对方在乎你,心里有你。
不然也不会吃醋。
可惜,现在的舒忘心里平静地如同一潭死水,丝毫掀不起任何波澜。
这压根不是吃醋。
她更愿意将段墨渊的行为解释为男人占有欲的一种表现。
秦兴凯家族、身份、低位、财力、权利都比不上段墨渊。
自己对秦兴凯比他好的话,他定然会生气!
一个小小的二少爷竟然将段总比下去,实属可恶!
段墨渊会动用一切手段用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体现在舒忘身上就是霸道的亲吻。
她垂眸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吻痕。
今天她穿的套装留给了脖子展示的地方,漂亮的天鹅颈连着锁骨的位置多了一枚吻痕。
再次从麻将桌上走出去时,舒忘收到了一片口哨声,“哇哦~段总威武啊。”
其中一个少爷上下打量着舒忘,从她微肿的嘴唇和脖子上显而易见的吻痕判断出刚才两人在里面做了什么。
“不过,这未免太快了,要不要我们先出去给你们两人腾位置啊?你这福气未免太好,竟然找了个这么听话的,说干就干啊!”
那位少爷继续调侃,仿佛舒忘不是段墨渊的金丝雀,而是一个随时随地可以躺下让段墨渊做任何事的*妓。
段墨渊没阻止那位少爷的话,只是笑了笑,随口应道,“想要自己去找去!”
众人大笑。
舒忘站在沙发后面,冷漠地听着这些人的话。
无动于衷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听了太多次。
舒忘的背在后面的手还是紧紧掐住自己的衣服,指尖因为过度用力泛着不正常的白。
指尖微痛,但,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保持情绪上的稳定,起码能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一些。
她不断告诉自己:
没所谓了,反正马上要离开了。
这些人她以后再也接触不到了。
被当作笑料、黄料摆在段墨渊这群兄弟的饭桌上闲谈不是第一次。
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