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走的时候,不留足迹。
她终究预言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忘记一个叫权谨的人,仿佛从来从来都没有这个存在过,又仿佛她一直活在人的灵魂里。
一道余光以扩散的形式,卷袭至所有人的脑海里。
好像有什么记忆,彻彻底底又干干净净地从脑海里抹去,然后呢可能在下一秒,他们的生命里便不再有过权谨。
忘了她吧,就当她没有来过。
忘了她吧,这样他们就能好好地活下去
“爵爷!”
“肆爷!”
“司语小姐!”
在权谨离开后的三秒内,有着三道身影蓦然站在权家正中央的广场上,他们的目光,和七大使臣以及权御的目光都盯着半空中。
他们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但就是觉得,这个位置,好像有什么人存在过。
“九皇叔,你在看什么?”
“司语小姐,肆爷?我们该回封疆了!”
“监狱长?三哥,你们为什么一直盯着那个地方看?”
来华国的那些人都走了。
来九州的成员也回去了。
包括封疆的人都已经撤离,权家亦是很疑惑地撤消了典礼,整个广场只剩下几个人。
暮白权御官肆上爵七曜司语,他们站在女皇之位的下方,站了足足七天七夜,不言不语地盯着同一个地方看。
那个地方,是权谨走的方向。
突然。
“呵”
有人嘴里发出一道冷笑声。
暮白收回目光,笑着笑着,便放声大笑,他沿着权家大门的位置离去,走的时候很潇洒和无拘无束,只不过出口的话。
却是如此地凄凉:“万年史记,历史重演。”
“我终究满怀欢心的来,失去所有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