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白今天状态确实不太好,但是我们评价一个球员当然不能只从一场比赛来看,是吧。”
“是的没错,我们也希望韩地白早日康复。”主持人没再继续问关于韩地白的问题。
“其实我们都看得出,长风队在第四节打的是有点混乱的,尤其是咱们呼声很高的[冰立方],呃~可以说是没有任何配合,7号球员凌渡也是多次尝试自己投球,但是都没有成功,不知道这是不是教练你的安排呢?”主持人把话题转移到了凌渡身上。
“呃~”邹教练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又接着说“我们没有这样明确的调整,一直的练习中都是以韩地白为主的,今天比赛的时候大概是快结束的时候凌渡打的着急了,有点乱了阵脚。毕竟,年轻人嘛,也正常的……”
凌渡头皮发紧,耳朵里慢慢被篮球砸在地面的咚咚声占据,球场上的窘迫和紧张感再次扑面而来。他不知道邹教练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教练的话让他不明所以。
“那我想再替球迷朋友们问一下咱们的冷崚,你今天代表[冰立方]来到我们演播厅,你可以自我评价一下今天[冰立方]的表现吗?”
主持人开始问冷崚问题,而且一上来就是这么尖酸的,车上的凌渡此时也很想听听冷崚回怎么说。
“我对自己今天的表现是不太满意的,并且确实我们三个今天在配合上确实不太理想。”冷崚的声音透着疲惫。
“那另外两位队员的表现你怎么看呢?”
“另外两位其实我相信大家都有目共睹,我们都在尽力的打了,韩地白受伤了,凌渡……他也尽力了,对,但是,还是输了。”冷崚的回答避重就轻,但又好像欲言又止。
“你们比赛结束后有没有交流过呢,比如复盘一下之类的?”主持人紧接着问道。
“暂时还没有,韩地白现在人还在医院,凌渡其实,我一直没能联系上他!刚才进演播厅前我还在给他打电话,但是一直没联系上,比赛结束后他好像就离开了……”
主持人还在和冷崚交谈着,但是凌渡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袭来,肚子顿时翻江倒海的就要吐出来,司机以为他晕车,急忙打开了后面的车窗。
车子正好驶到了跨江大桥上,十月份的江风吹在凌渡脸上,吹散了电台里主持人和冷崚的声音,凌渡捂着肚子干呕了两声,摊靠在车子座椅上无神的看向窗外。
刚才还是赛场上一起拼搏的[冰立方]团队,现在却一个躺在医院里什么情况不得而知,另一个在采访中说着颠倒黑白的话语,背刺着另一个不明所以的搭档,凌渡实在想不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