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若愚睁开眼,是酒店的天花板,自己正躺在柔软舒服的床上。
高彦斌,风星瞳,坐在床边,两个人四双眼睛,正齐刷刷的看向自己。
彭若愚偷偷的用舌头在上牙膛的蹭了一会,确定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才敢开口说话。
“老高,星瞳,我。。。”
“那个女人昨天跑了之后,你就晕倒了。”,星瞳说,“我打电话叫高哥,才把你抬回来。”
彭若愚又看看高彦斌:“老高,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高彦斌,“你能保住自己的命,已经是万幸了。”
“我本来不应该这样。。。”
“你别说了。”,高彦斌制止了他,“女人嘛。你没听说过?为女死,为女亡,为女巴结四张狂?”
风星瞳在一旁嘿嘿的笑起来。
“这跟四张狂有什么关系?”,彭若愚有些迷糊,“刮骨刀。。。刮骨刀。。。难道说。。。?”
“没错,七宗罪的色欲,你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高彦斌叹了口气,“让这样的人混进公司,真是危险,不过她也算是操之过急了。”
“没错。”,风星瞳在一旁补充到,“这个人,已经没办法在公司内继续潜伏了。”
彭若愚叹了口气,说不出是惋惜还是什么别的情绪。
“王并呢?”
“你指望他来看你?”,高彦斌摇摇头,“王少爷和王家家主王蔼老爷子,去会面达官显贵了。”
不奇怪。
彭若愚陷在柔软的床垫里,他几次想张口,又几次咽了回去。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高彦斌说。
风星瞳坐在一旁,站起身:“需要我出去吗?”
“不需要。”,高彦斌说,“我打赌这小子想说的绝不是什么私事。”
彭若愚挣扎了很久,问:“七宗罪,都是坏人吗?”
高彦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彭若愚,你是真愚,你自己就是个全性,你问问你自己,四张狂是不是都是坏人?”
彭若愚严肃的说:“如果说四张狂的话,高宁是个和蔼的大和尚,窦梅阿姨在我小时候总逗我玩,沈冲比我大几岁,总想教我点什么,夏禾没怎么接触过,人都还不错吧。”
“你还认真分析起来了!”,高彦斌气坏了,拿起一个枕头就要揍他,“你小子活脱脱就是个全性!你去做他们的掌门吧!”
“风少爷,您说,四张狂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风星瞳正襟危坐:“都是恶人,杀人如麻,草菅人命。”
“听见了没有!这仅仅是四张狂,他们虽然是全性,但是不靠杀人吃饭。七宗罪是专门干这行的买卖的!你说,他们是不是坏人。”
“暴食。。。暴食算是个可怜人吧。”,彭若愚喃喃道,“就算被法律制裁,他也应该罪不至死,他是个疯子,精神病人,应该不会判死刑。”
“至于李思特。。。”
“色欲。”,高彦斌纠正了他的说法,“李思特是化名,叫她色欲。”
“暴食很明显是没有自主能力的人。”,彭若愚说,“那色欲,有没有可能,是被人蛊惑?”
“不可能。”
高彦斌义正言辞:“收起你的幻想,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刚刚才提到过四张狂,难道你忘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比全性更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