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婆婆我知道,是全性的元老了,据说是抗战的时候就加入全性。”,彭若愚也仅限于知道,并没有见过。
“金凤婆婆是一位天生异人,因此她并没有什么手段可以传下去,只是寻找那些天生可以行炁,加以教导。”
彭父淡淡道,“你是异人,可是你并不擅长练炁。我不知道你离家这么多年学到了什么,可是这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彭若愚没有争辩,他只是站起身。
“走吧,先去取我小时候的东西。”
彭父站起身。
在深沉的黑夜中,两个人悄然行走在园林庭院中,他们沙沙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响,如同轻柔的旋律,打破了夜的沉默。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落在庭院的小径上,形成了一条蜿蜒曲折的银带,指引着他们的脚步。周围的花草树木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一群沉默的守护者,静静地注视着这两位夜行者。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时而交错,时而分离,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打斗。
彭父的呼吸平稳,而彭若愚呼吸急促。他们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细微的白雾,轻轻飘散。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清新,让人不自觉地放慢脚步,沉浸在这份宁静与美好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久久不散。而那份属于夜的宁静与美好,也随着他们的离去,慢慢沉淀在园林的每一个角落。
僻静的角落,有一间仓库。
“你二叔生了儿子,你的房间给你表弟了。”,彭父指向仓库,“你的东西都在仓库里,我亲自收拾的,没有遗漏。”
“也没有搜查。。。和损坏。”,父亲补充了一句。
在寂静的夜晚,一间破旧的仓库孤独地矗立在月光下。它的墙壁斑驳,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石灰剥落,露出斑驳的砖石,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沧桑。
彭若愚推开门。
仓库的屋顶也显得破败不堪,瓦片残缺不全,有些甚至已经塌陷,露出了黑色的木梁和腐朽的稻草。月光透过屋顶的缝隙洒落进来,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给这个阴冷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诡异和神秘。
仓库内部昏暗而阴冷,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墙角堆满了废弃的杂物,有些纸箱已经腐烂,露出了里面的物品,让人不禁猜测这里曾经存放过什么。偶尔,一阵微风吹过,吹起地上的尘埃,也带起一些腐朽的气味,让人不禁皱起眉头。
门窗仅仅能算是好一点,木门上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的木头,显得异常苍老。窗户的玻璃也早已破碎,只剩下残破的窗框,在夜风中摇曳。月光透过这些残破的窗户洒落进来,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斑,让整个仓库显得更加阴森。
彭父指着仓库中央的一张破桌子,上面摆着两个还算干净的纸箱。
“你的东西都在这里。”
彭若愚打开箱子,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破烂,小人书,笔,小玩具。
随着哗啦哗啦的翻找,他眼睛一亮,一尊小木弥勒佛像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就是这个,母亲曾经给他制作的玩具。
他佯装镇定,把所有的东西放回纸箱子,扭头对父亲说。
“没错,就是这些,我可以带走吧?”
“可以。”,彭仁温点点头,“但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