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瞎子想来一下接着说,道:“这种事太翁应该重视起来,真要是惹恼了神仙,必定会降下灾祸,再有这双生的孩子如果两个都想保全下来,就必定的分开养,两个孩子肯定相互争夺气运,父母缘浅的。”
旁王氏主母赶忙问道:“丁先生,还有这种说法吗?这种事怎么破解呢?”
丁瞎子见惠清道长不理会自己,心里有些着急,心想你这杂毛老道怎么不说话呀,不都说好了把这妖孽孩子弄到山上去养马吗,这会你倒是端着架子装高人了。?
丁瞎子有些生气的,用力的顶了惠清道长一下子,说道:“那个首阳山松阳观环境很好,惠清慧明道长都是德高望重的道长,不如让其中一个孩子到山中出家怎么样。想来在松阳观梦到赐福的,也算跟松阳观有缘。惠清道长还没有像样的徒弟,正好太翁你们这些长辈都在,不如让那个最后出生的孩子就拜惠清道长为师,松阳观中慧明道学问惊人,武艺超群,惠清道长慈悲济世,医术了得,将来这孩子学了他们的本事,想来给张家添光增彩肯定的。”
王氏心里腹诽着这人真是神棍,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呀,说的简直一派胡言。
但是她没有出声反驳丁瞎子的胡言乱语,他也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想来是自己儿子的至交好友不会害自己儿子的,静观其变看看这瞎子还想做什么。
张太翁听了丁瞎子的胡言乱语,陷入沉思,抬眼看了看张万龄,又看了看张万岁,在心里深深叹口气。这些事早晚要解决,打压二郎有点狠,再这样下去定要出祸事来。但是,还得保住张万龄的脸面,解决家庭主次的事情从头计较。
话说到这时已经没有什么意思,该怎么做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
如果不想家中的丑闻暴漏给外人眼前,是个有责任担当的家主都知道要做什么事情了。
张太翁让众人都散去,独留张万岁张金庭当家主事的人,张万龄依然跪着没有被允许起来。
张太翁指着张万岁沉声,骂道:“你个孽障,你说外面的谣言,是怎么回事?”
张金庭见自己的老父亲训斥自己的爱子,还想给儿子打圆场,道:“阿爷,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事怎么能是万龄传出去的呢?你听谁说的呢?这肯定是有人乱讲的,莫要冤枉了大郎。”
张太翁瞪了张金庭一眼,心想自己这个儿子废物了大半辈子,眼瞎耳聋又糊涂,还赶不上妇道人家明白。心里气恼不想和自己这个儿子说话。
张太翁接着对这自己的大孙子。骂道:‘万龄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做了这点担当都没有,张家这么大的家族怎么交给你打理,既然做了怎么又不敢承认呀?’
张万龄已经吓坏了,浑身是汗,已经把自己的身体整个爬伏在地上了,头已经贴着地面,一句话现在也不敢说。只能用沉默来回答自己爷爷的质问。
张太翁见张万龄不说话,接着说道:“二郎大小我是瞧不上的,你们怎么磋磨二郎我从来不管,坏他名声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们这群蠢货怎么敢拿这种事到外面胡说。这事要是被朝廷知道了你们知道什么后果吗?我和你阿爷都是朝廷的官员,你们想要二郎一家的性命吗?你们想把咱们张家推进深渊吗?你们这些不成器的蠢货。气死老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