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师久仰大名,不知可否有荣幸请云大师去我们家做客。”
云轻白看了一眼季长青,目光希冀的盯了一下他的腿。
“给钱吗。”
“一个亿,只多不少。”
云轻白立马眉开眼笑,“我就说为什么刚刚听到喜鹊叫了,原来是财神到了。”
看着一下子就变脸的小姑娘,季长青也不在意,“车子我已经在外面备好了,云大师这边请。”
云轻白迅速朝外面走去,云父还想要拦一下,却被云赤拦住了。
“父亲,这件事本就是我们亏欠小妹许久,如果现在还算计小妹的话,那我们也太不是东西了。”
云赤的目光赤诚,越发衬托的云父气急败坏。
“她身上流的可是我云家的血,季家跟我们家是死对头。她去帮他们,不是养虎为患吗!”
云赤不为所动,“虽然小妹贪财了一些,但我相信她当然不是那种为了钱便作恶的人。”
想到那一沓捐赠书,云赤目光柔和,转身在看小云朵朵的时候,目光冷冽起来,“父亲,我们家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
看着变换脸色的大哥,云朵朵连忙跑到二哥云城身后,声音里带着哭腔,“二哥,我真的不知道,我和那个保姆不亲,我真的和那个保姆不亲。”
*
云轻白刚进入季家大门,一眼就瞧见了西北角落带阳台的三楼卧室。
“你们家小妹睡了三天了。”
“云大师好本事。”季长青心底最后一点疑虑也消失了。
虽然他料想谢家不可能陪一个乞丐演戏,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三日前我家小妹不知为何突然晕倒,接下来便长睡不起,送去医院检查都说没有问题,可我就是感觉小妹被人抽掉了精气一样。”
说到这里,季长青踉跄了一下,又重重杵了一下拐杖,这才稳住了身形。
云轻白瞥了一眼没多说,径直朝着三楼走去。
上了三楼,云轻白又看到了一缕熟悉的黑雾卷着金色的气运离开了季家。
相较于云家刚刚开始,季家这个仿佛中毒已深的老人,金色的气运已经完全暗淡,要不是还有几缕功德撑着,季家早就散了。
“你们家这个情况有点严重,帮我准备朱砂黄纸还有毛笔。”
“两天前我们请过大师,楼下就有备好的朱砂,我让他们去拿。”
云轻白嗯了一声,打开了季家小妹的房门走了进去。
相较于外面的气运暗淡,屋里女孩周深的金色光芒却将她牢护住。
“这是我家小妹季长宁,我家小妹还能醒过来吗。”
“当然可以,她本身有大功德护着,只是受点小苦,醒来后,养一养就好了。”
云轻白一边说一边盯着季长宁精致的眉眼,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
云家,季家,还有昨天她直播时的那个谢姐姐。
怎么出事的都是女孩子。
季家的下人行动很快,云轻白直接拿出一张黄纸,食指中指并拢,蘸着朱砂,在黄纸上画符。
她动作很快,行云流水,等最后一笔落成,符纸金光一闪。
季长青眼中的激动一闪而过。
云轻白拿着画好的符直接贴在了季长宁的眉宇之间。
只见原本静止的符宛若被风吹动了一般,突兀荡动,一股肉眼可见的金色波浪宛如水波一样在季长宁的周身荡漾。
饶是见多识广的季长青也忍不住捏紧了手里的拐杖。
做完这一切,云轻白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功德,歇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