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渊听到刘墨染的夸赞声后,不由的脸色一片胀红,羞涩的连忙摆手,也正是在这一声声的赞美中,小书生迷失了自我。
正当小书生还沉浸在赞美中的时候,一旁的刘墨染说道:“信泽表哥!你可愿意给我写一首诗啊!我见表哥你写的字迹工整,字体优美,我想让表哥给我写一首诗,我好装裱起来收在我那羽轩阁里!”
李博渊:“重华严重了,只是一副字而已,又不是出自什么大师之手,哪里用的着装裱,既然表弟有求于我,那小生就献丑了,重华可莫要嘲笑才是!”
刘墨染见自己的计谋得逞,连忙说道:“不嘲笑,不嘲笑,信泽表哥你就写吧!也让表弟我长长眼!”
李博渊想了想,又看了看窗外的景色,便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毛笔,沾了沾一旁小司早已经研好的墨水,提笔便在纸上书写起来,不多时小书生便写好了,而一旁的刘墨染见李博渊写好了,便在一旁连连称赞便又读了一遍。
“遥望天清色,云疏微风现,
碧树衔玉叶,假山映塘边,
彩蝶纷飞舞,香粉落花间,
平亭门廊柱,雅阁坐于前,
须臾流光好,悦动人心弦。”
刘墨染“哎呀!信泽表哥写的真是一手好字啊!嗯!这诗词写的也不错!哎!对了表哥,你把你的名字也写上吧!这样以后有人问起我来,我也好说这是出自表哥之手啊!”
小书生李博渊还没从诗词中回过神来,便又被一旁的刘墨染拉着让其写自己的名字,在小书生不经意之间,一旁的刘墨染便快速的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一张纸来,便让小书生将名字写在上面,小书生也不询问,便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而正当小书生写好名字的时候,一旁的刘墨染,一把拿过带有小书生名字的纸,看了又看,满意的折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胸口处的里衣口袋里。
小书生看过后,楞楞的说道“额,重华表弟你要是喜欢小生的字,小生可以再多写点送你的。”
刘墨染“信泽,待会我要去凝香阁!你好好养身体。”
说完刘墨染便急急忙忙的告辞离开了书宣阁,留下了手拿毛笔愣愣发呆的小书生李博渊。
小书生一听到凝香阁,就想起了在店中打碎的东西,一想到要赔付的银两,小书生又开始郁郁寡欢起来。
又过了两日,刘墨染来过一次,期间与小书生说了打碎物件的赔偿银两,要三万两黄金,小书生听到要赔的银两后,想死的心都有了,而小书生又听下人说佩蓉表姐好像是,因为家中小司来人传消息,说有急事便急匆匆的回了家去,就这样小书生一个人在书宣阁整日里愁眉不展的又过了两日。
一天午饭后,小书生正捧着本论语脑子里胡思乱想些那三万两银子的事,就听到门外有人声传来!
“信泽表哥我来看你啦!最近几日过的可还好,!”随着声音门外便走进来一人,正是刘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