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青衣公子抱拳一礼。
“进来吧。”夜无忧侧了侧身。
落座后,夜无忧问道:“不知你想和我们谈什么生意?”
“公子手里的宝贝。”青衣公子道。
“本公子手里有很多宝贝,不知公子说得是哪样?”
“明人不说暗话。公子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这几天想来二位为此不胜烦扰吧。”
夜无忧不语。
“那样东西在二位手里并无任何用处,反而会招来麻烦。只要二位答应把那件东西给我,本公子可以答应二位一个条件。”青衣公子表态。
“什么条件都可以?”
“我尽力。”
“你有这个能力?”
“我觉得有。公子不如说出来看看。”
“可以问下你是谁吗?为什么要这个东西。”苏玉暖突然开口问道。
青衣公子认真打量了苏玉暖片刻,沉默良久道:“我是大凉国太子耶律庆,因摄政王呼延勇图谋不轨,逼宫让父王让位,因父王早已发觉其不臣之心,便秘密让人偷偷藏了玉玺,并嘱咐说如若他被奸臣所害,或有危险时,便让那人将这玉玺交于我的手中。不料被逆贼呼延勇察觉,一路追踪到大凉。这玉玺早被他下了一种药粉,可以万里追踪携带之人。”青衣公子取下身上显示身份的玉佩递给夜无忧。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们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追踪。”
夜无忧了然。他看了看玉佩,点点头。这样的玉佩他见过,那还是他到大凉国国库偷日月杯时见过。
“那些追杀我们的人是呼延勇派来的吗?”苏玉暖又问。
“不全是,还有国舅和几位皇弟派来的人。”
“那你有把握拿了玉玺就可以回去解决目前的困局?”
“在大凉国传国玉玺也可代表虎符,我拿着这个和父皇事先写好的手谕就可以调遣虎头营和振勇军,也可以请镇守边关的大军进京勤王,所以胜算有七分。”
“耶律太子为什么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我们,不怕我们把你卖个好价钱?”
苏玉暖有点玩味地看着耶律庆。
耶律庆心下诧异,觉得这个五岁的孩子怎么会有此一问。
他又深深地看了一下苏玉暖道;“如今我只能据实相告才能得到二位的信任,二位的手段本太子也是见识过的,二位如果把玉玺交给我,将来获得的利益最大不是吗?”
苏玉暖笑道;“耶律太子真是个聪明的人,我答应了。”
耶律庆又是一怔,她可以做决定,难道她才是做主的人,他不禁看了一眼夜无忧。
夜无忧笑道:“都听她的。”
耶律庆心下愕然,原来如此。
“那本太子就多谢小姐了!不知条件为何?”
苏玉暖起身拿起包着玉玺的布包递给耶律庆,“等你登上大位再谈,如何?”
“也好。”
毕竟如果他登不上那个位置,任何许诺也是枉然。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交给苏玉暖道:“这个令牌请小姐收好,以后到大凉京城拿着这个可以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