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庭,你有意见?”
顾北辰长腿交叠,只随意地坐在那,就自有矜贵逼人的气场。
“华庭?”
时军皱眉,示意用眼神把时序压了下去,“不知道,顾总要带她去那做什么?”
“当然是,找乐子。”
再次坐上顾北辰的车子,时锦童知道逃不掉,索性自暴自弃地睡了起来。
阳光顺着车窗的间隙撒在她侧颜,镀了层不真切的光。
顾北辰不自觉望过去,时锦童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睫翼轻颤,在眼下投射出淡淡的阴影。
可就是这样的人,竟能狠心设计绑架,把时家的亲生女儿虐待致死。
顾北辰心底那些许异样瞬间消失不见,刻意按向了时锦童胳膊上的伤口。
“嘶……”
时锦童痛得瞬间清醒,顾北辰满意地收回了手。
“下车。”
正是晚上十点,夜生活刚开始的时间。
就算是华庭这样门槛苛刻的会所,门前也照样是酒影交错。
想进华庭的门,身家千万只是最低的门槛。
财富和权力交织在这璀璨夜晚,豪门的辉煌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顾北辰一出现,立刻有衣着光鲜的侍者迎了上来,带着他往顶奢包间走去。
侍者不会随意乱看,可华庭其他的客人就不一样了。
异样的打量纷纷落在被顾北辰扯着的时锦童身上。
灯影交织,他们看不清时锦童的脸,但能认出顾北辰,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没想到,顾总还有这样的爱好。”
“这是哪个地方供出来的金丝雀,皮娇柔嫩的,我也想弄一个养着。”
“想着吧!顾总的层次,是你这屌丝能肖想的?”
时锦童把头压得更低了些,接着被顾北辰直接推进了包间。
房内喧嚣的玩乐声戛然而止,众人诧异地打量着顾北辰推进来的人。
“锦童!”
沙发上的左闫冰连酒杯都拿不稳,惊喜地冲了过来。
“是你吗?锦童?时伯父发了你的讣告,我们都不相信,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
“她不是时锦童。”
顾北辰冷然开口,顺手把时锦童从左言冰那扯了回来。
时锦童却浑身僵硬,连发声都有些艰难,只能任由顾北辰拿捏。
他,他竟然把之前在华大圈里的同学都叫到了这里!
是觉得关起来折磨她还不尽兴吗?
左言冰从上学的时候就喜欢时锦童了,闻言皱起了眉头。
“不可能,她就是锦童!”
且不说世界上有没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时锦童手上练习提琴的薄茧,他绝不会认错的!
“只是个陪酒的,有点像罢了。”
顾北辰勾唇看向时锦童,无视后者苍白的唇色,直接亲了上去。
这一吻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
顾北辰眼里不带任何的情欲,掌心下移,竟是当众掀起了时锦童的裙摆。
尺度之大,连左言冰都尴尬地转开了眼。
“别那样……”
时锦童近乎哀求地呜咽了声,却被顾北辰在腰间用力掐了一把,威胁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