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钱还还好意思来这里赌,简直就是丢人。”
“……”
时母听着大家的议论声,只觉得丢脸都丢尽了。
时序是什么脾气,她作为母亲还是有点了解的,她蹲下身想要把时序扶起来带他俩,宋城立刻开口道:“伯母,您这是打算带他走?”
“他都这样了,我得赶紧带他去医院。”
“不好意思,他现在还不能走。”赌场老板早就被傅清时下了命令,让他往死里折腾时序,又怎么会轻易让他离开?
再说了,人是他们打的,他也就是看起来严重,实际上并没有伤到要害。
“你们什么意思?”时母看向在场的人,这里人多势众,她一个老太婆没有丝毫胜算。
而且时序还人事不省的躺在这里,如果没有人帮她,她根本没法把他带走。
“时夫人,你应该知道他欠了我们很多钱吧。”赌场老板终于开口。
这个时母当然知道,时刚跟她说过。
“欠债还钱是不是天经地义?”
时母没吭声。
赌场的钱怎么欠的她不知道,而且这些钱她没看到一分,内心里她是不想认的。
“时夫人,你请回吧,除非你把所有欠我们的前大户还了,否则不能带他走。”赌场老板沉声道。
“他欠了多少?”时母轻声问。
赌场老板抬了抬下巴,立刻有人把时序的账单拿到时母面前,“时夫人,都在上面了,你先看看吧。”
时母接过账单认真的过了一遍,看完之后,她震惊的久久无法回神。
这才几天,他竟然又欠了这么多钱。
别说现在他们时家只剩下一个空壳,就算是全盛时期,也不一定拿出这么多钱来。
都说赌博害人,以前她还不太理解,因为平时她和那些太太也会打两局,但从来没有输过这么多钱。
“时夫人,看清楚了吗?”赌场老板问。
“我……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的回去跟他爸商量一下。”时母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应该的。”赌场老板倒也没拦她,毕竟他知道时序是真的没有钱,至于时家有没有钱,他就不清楚了。
时母心情沉重的看着昏睡过去的时序,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她走时候,宋城看向躺在地上的时序冷笑道:“时序,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