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并回应了他的话!
应完,她就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床顶。
“你……”萧锦无语,她在他面前,是一点都娇羞不起来嘛!
听萧锦欲言又止。
沈疏激灵的转头看他,见没有后的话,又继续仰视。
萧锦被她的样子逗笑了。
萧锦走后,沈疏才抬手摸了摸鼻子,眼睛半垂,他总喜欢,刮她鼻子。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觉得总在院里玩烦了,就站起来,说了句“真没趣。”
昭仁一听马上递过去她刚捡的石子,“给你。”
“我是说每天在院里玩没趣!我想去外面玩。”
“母后不许,说外面危险,有坏人。”
沈疏有些沮丧
“是啊大人都不许我们出去,等我长大了才可以。”
一旁照看两个小姑娘的嬷嬷,听着她们幼稚的对话,慈爱的笑着说:“长大了就是大姑娘了,出去到处走怎么像话?你们这么漂亮的姑娘家,外面多是匪盗之徒,到时候更不安全的。”
昭仁挺着胸堂站起来,“那就让我父皇把那些人坏人都抓了!”
沈疏赞同的点头。
“坏人怎么抓的完,你们还小不懂。我们裕国,边境所邻诸国众多,流匪难绝。”
嬷嬷收拾着她们搁下的玩意。
沈疏听得认真,“这么说天下并不太平?”
“会好的,终有一天会太平的。”老嬷嬷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语。
“是啊,阿疏到时候,我们能出去玩的。”
“嗯~”沈疏愉悦的应道。
一直在一旁看书的萧锦,轻笑,小姑娘的烦恼,总不会持续太久。
再抬头时,小姑娘已经跳着过来,“锦哥哥,你读这么多书,又聪明,到时候你定有办法,让这天下太平。”
少年好看的眉眼,对上她清澈而笃定的目光。
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疏儿想要一个太平天下?”
本来不悦,捂着鼻子的沈疏。一听马上欢欢快快的答:“想!”
后来萧锦,总以天下太平为己任。使唤她和昭仁,开始两人还殷勤,渐渐的两人也不上当了。
想着想着沈疏默默的笑了。
无人的室内,没人目睹这笑的绮丽,眷漪,如别无它物的水中,徒自绽放的睡莲。
这笑容,照亮了一室堂皇!
沈家知道沈疏被三皇子带走,一早就来了,派人通禀再三,都没见到萧锦,只来管事的人说,三皇子说沈姑娘不宜移动,让先在他这养几天,其他的一概不说。
沈廷坚无奈,只去得求见万贵妃。
这边苏景河正独自郁闷,南坪山一战,所有人都得了赏,唯独他没有,而且今天一起当班的人也都躲着他,正不知原由纳闷之际,来人传话,说三皇子要见他,叫他殿外候着,他暗想,以他表姐和三皇子的关系,这是要单独赏他,于是欣然前往。
只是等了半天,三皇子没来,南坪山一行的侍卫,却陆续都来了。
又过了一会,萧锦才到。
今天他一身月白色,阔袖暗纹锦缎长袍,玉冠束发,封神俊美,举手投足,尽显贵气威严。
“苏景河听赏。”萧锦身边侍从说道。
苏景河赶忙出列,参礼。
“你觉得我该怎么赏你?”萧锦声音清冽。
苏景河一楞,这话无端的听着让人胆颤。
“作为属下的,凭主子赏罚,属下自己不敢说。”
“不敢说?你和楚云良倒是敢说。”
苏景河一惊,楚云良把他哄她的话,告诉三皇子了!怪不得别人都有赏,独独落了他。
“把你说给你表姐的话,当众再说一遍。”萧锦命令道。
苏景河已经吓的汗流浃背,不敢不听,哆嗦的道;“我跟表姐说沈姑娘好胜,不顾阻拦与人争斗险些连累我们~~我只是为了哄表姐开心,一时糊涂,属下知错,愿意领罚。”
其他人唏嘘一片,有人说道;“你哄你表姐开心,贬损人家沈姑娘干嘛?”
“不是沈姑娘,咱们都少不了,挨那女子鞭子!”
“沈姑娘那一身伤,就该落你小子身上。”
“就是。”
同事的你一言我一语,让苏景河羞愧难当,他后悔跟和楚云良那么说,但他真的没想到,楚云良转头就把他的话,告诉三皇子。
以后还叫他怎么做人!
萧锦听着底下人议论,也不制止,直到他们议论完,才开口道。
“苏景河你身为皇家侍卫,跟他人随意谈及我,已是犯上。你为取悦他人,还故意曲意毁谤,现罚你去司刑寮听候查办。”
苏景河一听要去司刑寮,人一下就软了,那是专关世家贵族的地方,进去那里,任你权势再大,也无能无力。
在场的人一听司刑寮三个字,都噤若寒蝉,庆幸自己没有,像苏景河一样,回去乱说,南坪山一事今后也不敢再提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