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修行过后,杜行风大抵确乎是虚弱了,忙着赶了回去。
就在大半夜那会,他总算是想起自己还有个邀约,就又连忙从床上爬起,跑到祠堂前,恭敬的走了进去。
“嘿,你看,我说什么来者,小兄弟就不是那样的人”
那红面大汉颇为热情的和旁边的清冷道人聊着天,那大汉一巴掌拍在道人肩上,引的他浑身一震。
“好,小兄弟,来,喝!”
画面一转,杜行风感到一阵狂风吹过,他忽的就被拉到了一处草地之上,草地上泛着点点荧光,显得甚是美丽。
酒桌上,摆着两个白玉大罐子,里面盛满了红色的粘稠液体,看起来略显诡异。
对面的红面大汉敲开罐口,抱着罐子就喝了起来。
杜行风见此,也不甘示弱,比划似的,也喝了起来。
那红色液体入口颇辣,杜行风喝着,感到一阵凉流直冲脑门,顺着脊柱汇入小腹,也就是下丹田处。
一会之后,一大罐酒被喝了个精光,看起来颇为粘稠的红酒竟然是一点也没沾上杯壁,尽入杜行风腹中。
那大汉却丝毫未醉,红色的液体忽而上涨起来,再一次填满了白罐。
“来,喝”
一会之后,杜行风终于是支撑不住的,只觉得天旋地转,“啪”的一下,摔倒在草地上。
那大汉似乎也有些醉了,单手举着罐子,如舞蹈般旋转起来。
就在这时,一轮骄阳从远处缓缓升起,带着希望的曙光。
忽然,骄阳消失了。
皎月之下,一个铺着红布的戏台突兀的被摆在草地之上。
一个穿着戏服,面部上着厚妆的戏子在上面夹着嗓子大声歌唱:
“我哭八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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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八败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可怜——我生来没爹娘诶……”
“噔—噔噔噔—噔”
“门外——儒生将我养到大嘞……”
“噔—噔噔噔—噔”
“年且——一十八丧亲人诶……”
“咚—咚咚咚—咚”
“去做了乞丐——没人赏嘞……”
“咚—咚咚咚咚”
“秋天吹雪——我睡土巷诶……”
“噔噔—噔噔噔”
“不得安宁——我生的惨诶……”
“锵锵锵锵—锵”
“上来道院——只求清闲诶……”
“噔噔噔噔噔——噔噔”
“可恶那妖魔——害我反诶”
就在杜行风正听的入神之际,一声清脆的叫喊声传入他的脑内。
“天亮了,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再不起来符就烧你脸上了!”
杜行风感到一阵热气从不远处传来,他往后一跃,锰的窜了起来。
叶青凤正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话说你是不是属兔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