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香嘴角抽了抽,道:“公子喝酒吗?我们楼里的桂花酿可好喝了。”
“喝,我陪姑娘喝。”
很快,桂花酿就来了,流香端着杯子给她灌,好喝是挺好喝的,就是手劲儿有点大。
南宫鸢擦了擦流到脖颈的酒酿,痴痴一笑:“流香姑娘,快给我亲一下!”
“公子这么着急做什么,咱们再喝几杯。”
她凑上来给南宫鸢劝酒,把她灌得趴下才咯咯一笑。
“哎呀,酒量不如何嘛。”
南宫鸢睡得死死的,被她拨了好几下都没反应。
“没意思···········。”流香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自己开始喝酒。
她长发扎了一半,一半放在左肩,风情万种。
但喝酒的样子看着却很豪放。
南宫鸢睁了一只眼看她,心想奇怪。
流香是个青楼女子,但美的惊为天人,而且她刚刚摸了流香的手,指间有薄茧,是练武才有的手。
但是······这么一个人,留在青楼干嘛?
流香兀自喝了点,然后开始呻吟········。
“公子,公子别跑呀!”
“我是真的稀罕你啊,让我疼疼········。”
桃朱站在门口大惊失色,转过头就要踹门。
但是又想到南宫鸢的嘱托,又不敢贸然冲进去坏事,于是只能着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
“流香姑娘,好像有些意思啊。”
正喊得入神的流香吓了一跳,啊的叫出了声。
下一刻,就被南宫鸢给打晕了过去。
“委屈姑娘先睡一会儿。”
她把人弄晕,自己在周围转了一圈。
嘘!
一声鸟叫声响起,桃朱抬起头,发现自家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二楼。
这个角度有些诡异,她连忙四处看了看,才撤离了门口。
“小姐,你没事儿吧,那个女人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南宫鸢挑眉:“小丫头胡思乱想什么呢,走,上去看看。”
两个人绕过三楼,上了四楼。
一二楼是姑娘们陪客的地方,但是上了三楼就是其余找乐子的。
而且楼梯边还有人把守,不是知情的根本进不去。
“这边。”
资料里说,王蕴山是在四楼的楼梯口被发现的。
她摸过去之后装作自己是出来透气的,倒没人发现不对劲。
这里守卫并不多,大多都是些低头干活儿的小厮。
“果然,这儿确实有渗掉的血迹。”
实木的地板渗了颜色不容易洗掉,南宫鸢左右看了看,道:“你在这守着,有人进来提醒我。”
“是,小姐小心些。”
说完,南宫鸢就窜进了屋。
这间屋子之前被大理寺查封了,现在依旧打不开,没人进去。
所以南宫鸢才奇怪,这么一家青楼,死了朝廷大员还能照常开下去,实在是令人费解。
屋子里扑面而来一股血腥味,凌乱的桌椅和衣服酒瓶扔了一地,差点儿把南宫鸢绊倒。
幸好这会儿天还没黑透,有亮光。
于是南宫鸢就翻箱倒柜的查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
她从床脚下拿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凑近了去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