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靠在屋顶上,对着她的新朋友道:“对了,那之前说宸影楼刺杀费连城,这是真的吗?”
宸楼颔首:“并非刺杀,只是去查一件事。”
没想到当时居然撞上了林清霜,当时人就被杀了。
后来宸楼知道此事,立刻拟了一个计划。
“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费连城是作茧自缚。”
他召集了一群武林人士来此,浩浩荡荡的,好像生怕别人抓不着把柄呢。
也怪他倒霉,招惹上宸楼这样难缠的对手。
“他作威作福多年,活够本了。”
南宫鸢却勾唇一笑:“那其余人呢,被他害死的人,可没有。”
“所以他得死,甚至死在了林清霜前面。”
两个人狗咬狗,最后搞成这样,倒是让他们捡了便宜。
南宫鸢把包好的牛肉拿出来咬着吃,神情看上去非常清醒。
“就是不知道,他的后台会不会出手呢?”
“他没机会了。”
宸楼神情淡然。
“这么有把握,那可是京都,水浑得很。”
但是转念一想,那个宸影楼总部不就是在京都吗?
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看来他对京都的了解远远超出想象。
“若是没有,那我就不会出手。”
“你这性子,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南宫鸢打了个哈欠。
在这月色里想起了萧鹤云。
那个人也是这般,步步为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有压倒性的胜利。
“是么。”
南宫鸢点头,又苦笑一声:“只不过那人跟我交情淡淡,还不到同喝一壶酒的地步呢。”
她起身越过宸楼拿走了酒壶,提起灌了一口。
“怎么,你不爱喝?”
她发现宸楼喝了一口就放在旁边没动过。
“酒味太淡,我不喜欢,像是姑娘们会喜欢的口味。”
说完还看了看南宫鸢。
她却大笑起来:“我就是喜欢啊。”
再者,她本就是个姑娘,没什么不好!
烈酒辣喉咙,还辣肠胃,她喝了就觉得口鼻都烧起来了。
这果酒甜甜的,像饮料。
宸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但是眼神却落在了不远处的黑夜里。
“你究竟在让他们找什么啊?”
她察觉到宸楼心思不在这里,反正不是在很认真的赏月亮。
“上次你拓下的印章。”
南宫鸢听了这话有些清醒起来:“那东西,很重要吗?”
“对。”
他神情不似作假,而且宸影楼那群刺客现在还在找,恨不得把这里挖地三尺。
“其余人身上没搜到吗?”
宸楼摇头,眉头罕见的皱了起来。
“那就麻烦了,费连城那日拿了印章出门,但次日他就被杀了,这东西要么被林清霜他们拿走,要么就是被藏起来了。”
宸楼道:“林清霜手里没有。”
“那查查其余人,那夜行事混乱,有人跑了吧?”
虽然开始他们逼着江湖人士回去,但后来场面混乱,总有人浑水摸鱼。
宸楼这才偏过头来:“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