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两个小贱种你自己哪次不是想扔了,你这就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卢秀秀握住了大头握紧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安抚,那妇人看她没说话以为是被戳中了心事,更是输出个不停,卢秀秀把二丫放在了大头的怀里,轻声叮嘱大头看好妹妹,然后叫停了刚开始走的牛车。
“柱子哥,麻烦你停一下车。”
赶牛车的是村长家的小儿子,叫江柱,为人老实木讷,碰到妇人之间的吵架也不知道如何插手,只能停了下来,那妇人还以为她是被说的没有了面子,想直接把两个孩子扔在车上一走了之,正要再次出言嘲笑,没想到那刚刚张大的嘴还没合上,就被卢秀秀一把拽下了牛车。
“啪叽”一声,是整个人被拖到地下的声音。
周围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大头也因为震惊嘴巴微微张着,其实他刚刚也以为卢秀秀是要把他们两个人扔下。
只见卢秀秀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生生的从牛车上把人拖了下来,那妇人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因为疼痛张开的更大,卢秀秀直接脱掉了一只鞋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接着两手左右开弓,只把人扇的发出呜咽之声,卢秀秀学过武,即使现在的身体再不及之前的,那力道也是不容小觑的,打了一半周边的人才反应过来,赶忙下牛车来拉。
趁着被拉开之前卢秀秀又趁机在她腰间软肉处狠狠地掐了两把,顺便把鞋抽了出来穿回了脚上,站在一旁顺着气“张寡妇我告诉你,这两孩子是我亲生的,你看不起他们就是在打我的脸,我卢秀秀的泼辣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你要是嘴巴再这么不干净,我可以在帮你洗一洗。”
张寡妇被扶起来后先是蹲在一旁干呕了一会,卢秀秀那双鞋她要是没看错上牛车之前可是踩到了牛粪的,再一抬头,两颊已经被打肿,头发更是乱糟糟一团,甚至有一绰还在卢秀秀的指缝挂着。
张口想说什么,卢秀秀见状抬了抬脚,张寡妇一看转头继续干呕了起来,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其他几人看没什么大事也都回了牛车上,卢秀秀理了理头发也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把二丫接了回来。
“柱子哥,时候也不早了,那无关紧要的人要是不走,我们就先走吧。”卢秀秀这话一出来,其他几人也开始纷纷附和,家里孩子和一堆活计还等着回家去做,哪里耽误得了时间,更何况那张寡妇平时在村里也是个不讨喜的人,这么一想几人看张寡妇的目光中也带了埋怨。
张寡妇一跺脚,只给卢秀秀留了一句你等着,转身便走了,走了一半又转身折回向柱子把坐牛车的钱要了回来。
因为这么一耽误,到了镇上已经快晌午了,卢秀秀想着一手牵着一个孩子,也开始了她的采购之旅。
本来她对这个世界的金钱还没有什么概念,但是站在米店中的那一刻,她对穷这个字有了具象化的体验。
糙米一斤10文,精米一斤要20文,而她全身上下只有200文,不对,只有194文了,除去米,她要买的东西还多着,更重要的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如何赚钱,此时她只想出门找个马车再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