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被人追捧,那为赎身挣的钱会更多,那早日摆脱目前局面的希望大增。
所以,解决困境的近期目标是入选“玉郎榜”!
但镇渊对“玉郎榜”所知甚少,何谈进榜?
他在房内来回走动,有些焦虑。
不行,必须立刻开始行动。
镇渊以前修仙时就是个行动派,在审时度势作出决定之后,他总能当机立断,毫不拖延。
既然选定了目标,他立刻开始筹划起来。
先去了解情况!
镇渊在铜镜前照了照,揉了揉脸,整整衣服,转身走出房间。
甄元住的地方是簪花楼的顶层位置,是牛郎、女妓休息的楼层,正是晚间营业时间,各个楼层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镇渊继续向下走。随着楼层向下,各种杂音越来越多。
一些房间传来丝竹乐器和唱诗舞蹈的声音,还不时传出打情骂俏和掷色行令的欢声笑语。
丝竹乱耳,淫声艳语!镇渊边走边摇头。这与他当年修行时的安静环境截然不同。
“姐姐莫急,我去拿酒!”“咣”的一声,一间雅室包间内嘈杂嬉笑声突然放大,一个化着浓妆的花袍男子,满脸媚笑倒退着撞出门来。
转身看到镇渊,那名男子轻声惊呼:
“元哥!你没事了?”
这是住在甄元对面的一位名叫何轩的牛郎,新加入簪香楼不久。
“阿轩,有客?”镇渊点头道。
何轩疾走过来。
“‘介正堂’徐姐带了几个闺蜜,我和晓青、进海和李凡陪着。”他用下巴向那间雅室方向拱了拱,“昨天你被打得人事不省,我还真为你担心呢。”
“介正堂”是上京的一家知名银号,老板徐介香是它的大股东和女掌柜,也是簪花楼的常客。
“咳……咳,我还没有完全好。躺得闷了,下楼看看。”镇渊握拳挡在嘴前,显出虚弱之态。
“妈的,那薛强欺负到咱们兄弟头上了!等你好了,咱们也教训一下那厮!”
镇渊轻轻摆手:
“这事不急,我饶不了他。你知不知道潘晓贤和邓立玉在哪?”
“元哥,你觉得是贤哥或是玉哥找的他?”何轩愣住,想想道,“也有这个可能。下个月楼主就要见你们,他们可能想搞你。”
这脑回路还真快,我没说是他们俩啊。镇渊心中苦笑。
“我有此怀疑,所以我想看看他们现在在干什么。”镇渊面露凝重。
“贤哥刚才有个老客点他,好像在楼上‘问花阁’陪酒。玉哥今天没人点,像是让苓姐叫走了,应该是在苓姐房间。”
“我知道了,去忙吧。你尽量少吃些酒。”
看着何轩匆匆下楼,镇渊回忆起苓姐房间的位置。
问花阁是簪花楼几间最大的包间之一,现在潘晓贤陪客期间应该没有重要消息。
上了两层楼,镇渊隐隐听见最里面苓姐房中传来微微人声。
放轻脚步,镇渊走到门前,侧耳倾听。
门内传出男女亲昵的香艳声音,镇渊不禁眉头暗皱。
过了一会,一个娇媚女子声音喘息道:
“好了,好了,再弄就受不了了。”
“姐姐可还开心?”一个男子的声音。
“你这么会玩,姐姐能不开心?”
“苓姐这么照顾小玉,让姐姐开心也是应该的。”那男子柔声道。
“唉,小玉,你见楼主的时候可不要像哄我这样,她可不吃这个。”苓姐压住喘声,轻叹一句。
“那她吃哪个?”邓立玉声音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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