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友可是要把这五枚益气丹都卖给我同济阁？”

“正是，最近家中有些用度不灵，所以便打算用此丹换些银钱。”

“既如此，你看四十两一枚，一共二百两，如何？”

似乎是怕卫卓觉得价格低了，黎元初又出口补充道。

“不瞒小友，此丹虽然我们在同济阁售价五十两，但是一直都是从府城调配运来。这还是第一次对外收购，所以这价格黎某只能给到这么多了。”

“好，四十就四十，就依黎掌柜。”

卫卓略一思忖便点头答应，这价格和他预想的也相差不多。毕竟人家同济阁也是做生意的，况且收购这种来路不明的丹药还有一定风险。

“好，小友果然爽快，这样，我便再多给你十两。”

说罢从怀中取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见卫卓收起桌上的银子，他也将桌上的益气丹收进怀中。

卫卓眼见此间事情已了，便准备告辞离去。

“小友先别急着走，黎某有一事请教。”

黎元初一见卫卓要走，忙出声道。

“黎掌柜，请说。”

卫卓心中一紧，暗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早已料到黎元初恐怕不会这么让自己离开。

“不知小友这益气丹从何而来？”

“若是小友不便相告，那便罢了。”

卫卓却是了然，对方虽然嘴上说不说也罢，可他若是真的不说，那不是摆明了其中有事嘛。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这是家父留下的。”卫卓早已想好了托词。

“哦？那敢问小友，可知这益气丹令尊是从何得来？”

“黎掌柜还请恕罪，这我实在不知。”

眼见对方没完没了的追问，卫卓也有一些不耐，虽然他觉得这黎元初不像一个坏人。

“那敢问令尊可有这丹方？”

似乎是黎元初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忙又解释道。

“小友还请放心，黎某绝无恶意，我只是对炼丹制药一道颇为痴迷。但这益气丹药方极其少见，在我同济阁也是概不外泄，我苦寻多年无果，而今见你拿出此丹，才如此冒昧。”

“若是可把丹方借于黎某一观，只要黎某能做到的事情，小友尽管吩咐，黎某绝不推辞。”

“这...实不相瞒，家父已然失踪一年多了，现在也下落不明。丹方我更是未曾见过，恐怕这几粒也是我父亲偶然得到的。”

虽然看到黎元初态度恳切不似作假，可是卫卓哪里能告诉他，只能如此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