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一样法?”柳清音问道。
叶寒声抿了口茶,一语不发。
“阿莲平日里非常矜持,可在夜魅坊她非常热情,充满诱惑,也很主动,一开始有一些尴尬,可后边她放的很开了,然后我们……”
张文士还未说完,柳清音阻拦道:“停停停,不用描述细节!”
“你们之后一直保持这种关系?”
“是,也不是。”
“别卖关子,好好说!”
“那天之后,隔天阿莲来书院,我本想与她温存一番,可她十分抗拒,丝毫不似在夜魅坊那般。”
所以,所以我想…想她的时候,就只能去夜魅坊找莺歌,也就是阿莲。”
“苍天作证,我真的没有杀她!”张文士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是在哭自己还是哭阿莲。
“张院长在收到请柬之前,都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叶寒声问道。
“这……,时间过去太久了,我也记不得了。”
“哦?”叶寒声整理了一下衣袖,缓缓靠近张文士,声音清冷,“那要不要在下安排安排,帮院长回忆一下?”
张文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瞬间出了一头汗。
“我……我平时就在书院,也没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去程记糕点铺买一些糕点,偶尔去集市逛逛,再有就是去朝月阁看看文房四宝……”
张文士努力回忆着。
“每月的月末去翰林阁与其他书院院长会面,商讨关于书院的相关事宜。”
“然后就在没去过其他地方了……”
“追影,带张院长去认尸!”叶寒声语调温和,眼神却异常凌厉。
“是!”
随即叶寒声又交代了捕风几句,捕风连连点头。
捕风随追影拉着张文士去停尸房,张文士连连叫苦不迭。
不一会儿捕风与追影拖着吐的七荤八素的张文士回到了前厅,追影在叶寒声耳边说了些什么,叶寒声微微颔首,轻抿一口茶说道:“张院长可认得?”
张文士面色惨白,不断干呕,有气无力的点头。
“是不是两个都认得?”柳清音背着手,睥睨着瘫坐在地上的张文士。
他瘫坐在地上支支吾吾。
叶寒声走到离张文士最近的椅子上坐下,俯身看着他微笑说道:“给院长奉杯茶。”
“是!”阿澄回道。
“哦,对了,院长喜欢喝陛下御赐的…碧螺春。”
“是,公子!”
张文士瑟瑟发抖,连连磕头,“请公子饶恕老朽,老朽定当知无不言!”
“院长这是做什么,喝杯茶而已。”
阿澄端着茶递给张文士,张文士看着茶杯瑟瑟发抖,哆哆嗦嗦接过茶,“认得,两个女子,都认得。”
“还请院长展开说说。”柳清音冷声说道。
“另一名女子叫燕红,也是夜魅坊非常红的妓子,据说,据说她专门接待喜欢脚的客人,我就知道这么多,别的真不知道了。”张文士端着茶的手不停颤抖。
“院长喝杯茶润润嗓子。”叶寒声浅笑。
“叶公子,叶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了!”张文士把茶杯放在地上“砰砰”磕头。
“院长这是作甚?”叶寒声轻扶了他一把。
“在下说了,请院长喝茶!”
张文士端起茶杯,看着眼前的茶水,浑身颤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他闭上眼睛一脸视死如归,仰头喝下茶水。
阿澄用同一个茶壶,给叶寒声也倒了一杯,恭敬递了过来。
叶寒声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在下这碧螺春,院长觉得如何?”
张文士这才意识到,他喝的茶里并没有毒,他长吁了一口气,苍白的脸色稍微舒缓了一丝。
他用袖子擦着头上的汗说道:“公子的茶甚好,甚好。”
此时仵作进来,在柳清音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柳清音惊讶道:“白叔,您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