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郎微微皱眉,撇了一眼几个家伙,模糊中也有些印象,淮阴城几个大户的纨绔,平日可没少做一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看酒楼中其他人,靠近他们的位置都没人敢坐,生怕得罪了这几个混账东西。
黄玉郎也懒得理会几个纨绔,继续大吃大喝。
“呵呵,听说了没,黄府去京城送货的船队被河匪给劫了,损失可不小,黄老爷亲自带着银子去赎人,这下黄府可要大出血了。”
“真的?我去,这群河匪不简单啊,咱们淮阴城第一富商都敢动,莫不是这黄老爷得罪了什么人?”
“得罪人?呵呵,生意做的大了,有人眼红不正常吗?”
“我可是听说这群河匪有几个当家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当地官府多次派兵都没能将他们剿灭,就黄府那几个护卫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
“哈哈哈,你们不要忘记了,黄府可是有一个修仙的呢?什么武林高手在修仙的手中还不是歇菜?”
“哈哈哈,修仙的,哈哈哈,这黄玉郎简直就是疯子,我听说这小子在城外的山里还专门弄了一座洞府修炼呢?”
“我也听说了,确有此事,我还特意吩咐下人去山里寻找,可惜没找到?”
“哈哈哈,这小子果然疯了,如今都成了咱们淮阴城的笑话了,真是笑死我了。”
几个家伙在哪里嘲讽不断,其他客人也都憋着笑,黄玉郎的脸色却是很不好看。
自家船队被劫匪给劫了,这可不是小事情,也不知道老爹有没有危险,正心烦的黄玉郎听到他们如此嘲讽自己,心里顿时一股怒气升腾而起。
黄玉郎反手抄起一盆刚出锅的油焖鸡直接对着几个混蛋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瓷盆砸在一个笑的最欢家伙头上,当场碎裂。
这家伙发出一声惨叫,栽倒在地,头破血流,热油更是汤的脸都冒起了泡。
其他家伙也或多或少被热油沾染,拼命退后,怒骂不止。
“混蛋,你找死?”除了那头破血流惨叫不止的家伙,几个纨绔纷纷抄起桌椅板凳向着黄玉郎扑来,其他客人惊叫一声四散而逃。
“你们几个瘪犊子,竟敢在背后编排本少爷,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们不可?”看清楚黄玉郎的脸,几个纨绔顿时面面相觑。
“黄玉郎,怎么是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几个纨绔比黄玉郎大了好几岁,虽然认识,但少有来往。
“黄玉郎,该死,你竟敢砸我,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事我许家担着。”
许家和黄府一样都是做生意的,但生意上比之黄府差了许多,但许家有个女儿嫁给了淮阴城知府,势力在整个淮阴城丝毫不弱。
几个纨绔和姓许的交好,迫于对方的背景,一咬牙纷纷朝着黄玉郎扑来。
论势力背景他们各家联合在一起,黄府也不惧。
老爹凭借一己之力将生意做到整个云国的淮河两岸,不但靠头脑,还有手腕,外人可不知道老爹手上功夫也是一流。
黄玉郎虽然穿越而来不足一年,但对黄家的实力却很清楚,自己如今又修炼了师傅给的上乘武功,也没少和府中护卫切磋,岂会怕了他们几个纨绔。
“既然你们找不自在,那本少爷就成全你们。”
一根板凳呼啸而来,黄玉郎闪身躲过,直接一脚揣在对方小腹上,这纨绔发出一声惨叫,倒飞出去。
黄玉郎顺手抡起酒壶直接砸向扑来的另一纨绔,对方闪躲不及,酒壶瞬间落在对方额头之上。
嘭的一声,酒壶碎裂,对方抱着头惨叫起来。
最后一人从后方袭来,想要将自己拦腰抱住,黄玉郎反手一掌拍在对方头顶。
只听到啪的一声闷响,这家伙双眼一番,惨叫都没发出,直接昏死过去。
酒楼外的人看到黄玉郎小小年纪三下五除二就打翻了三个青年,纷纷惊呼起来,那满脸血泡的许纨绔也是被黄玉郎的身手给吓住了,脸色大变,顾不得其他人和身上伤势,爬起来夺门而逃。
“黄玉郎,你给老子等着,今日之仇老子迟早要你还回来。”
黄玉郎冷哼一声,瞬间冲出酒楼,眼看就要追上这纨绔,一道熟悉的身影却是拦住了黄玉郎。
“少爷,老爷回来了,让小人即刻带你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