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是这样,我是大宋太子赵桓,今年是宣和二年,还有六年是靖康之变,刚才那女人是我的太子妃朱琏,赵谌是赵桓和朱琏的孩子,赵桓今年才20岁,孩子三岁了,英年早婚啊。”随着记忆不断涌入脑海,谢三真也逐渐接受,并确认了现在的处境,随机谢三真左晃晃右晃晃,最后叹口气坐了下来,骂道:“他妈的,别人穿越都给个系统,给点特异功能啥的,我他妈穿越啥也没有?”骂了一阵,见什么也没有,谢三真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随后洗漱完毕来到了书房。
“哎,太子平时很少到书房啊。”
“是啊是啊,平时不是踢蹴鞠就是画画,今天怎么了,这么早就到书房?”
谢三真刚进书房,就听到外面小太监窃窃私语,谢三真摇摇头,“看来这赵桓和他爹一样,是个艺术家。”提到那个便宜老爹徽宗赵佶,谢三真又摇了摇头,想想当朝的权臣,丞相蔡京,除了字写得好,没啥作为了。枢密院枢密使高俅,除了踢球也不会啥了,童贯,净身没干净的太监,虽然带兵打了几次胜仗,但是根据后世史料记载,童贯有多次杀百姓充战功的事件。宦官杨戬,居然能做到枢密院使,还给封了国公。想到这谢三真脑袋又大了。
“殿下,您久病初愈,怎么就到书房了?”谢三真正头大时,太子妃朱琏端着一碗汤药送了进来,谢三真这回才仔细看了看朱琏,她年方十八,身材高桃,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见谢三真一直盯着自己看,朱琏俏脸微红,问道:“妾身脸上是有脏东西吗,殿下为何这般看?”
“啊,没有,只是前几日昏迷,有劳爱妃照顾。孤在想要是孤一直昏迷不醒,这太子府诺大的家业都要劳爱妃操持,孤见不得爱妃操劳受累啊。”
朱琏听谢三真这么说,脸色一红,说道:“妾身自打嫁入太子府,有事就吩咐下人去办了,哪里会累到?殿下怎么会说这般见外的话。”说完朱琏把汤药搅拌了下,说道:“殿下还是趁热把药喝了吧。”
“啊——”谢三真直接张开了嘴,“爱妃喂我。”
“羞死人了!”朱琏脸色一红,还是轻轻盛了一勺汤药,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喂到了谢三真口中。
“娘子,你真好。”谢三真咽下汤药,看着吹药的朱琏轻轻说道。朱琏此时脸红如血:“殿下——”谢三真乖乖张嘴,心里想道:“怪不得当年曹老板那么喜欢少妇,我本以为是三五十岁的孩子妈,结果这还不到20岁的少妇,可真美妙啊。”想到这,谢三真又想到前世因为毕业工作问题和自己分手的女朋友,神色一黯。
朱琏见谢三真脸色变换,问道:“殿下怎么了?是烫到了吗?”说完朱琏又吹了吹汤药,谢三真心里一暖,暗下决心:“史书上记载朱琏被掳到会宁府,因被金人带到金太祖庙行牵羊礼,不堪侮辱,投水而亡。这一世,我要带着你打到会宁府,砸了金太祖庙,让金人给你行跪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