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琏温存了下,谢三真松开了朱琏,看着书桌上的一些书籍,随手翻了翻,多是书法字帖、画卷,回身又在书架上翻了翻,也都是诗词典籍,谢三真皱了皱眉,朱琏道:“殿下是要找什么书吗?”“没有,就随手翻翻。”谢三真应付道,随后又问,“爱妃,平时来府上的都是什么人?书架上怎么都是诗词书画?”
朱琏一脸诧异,说道:“殿下不是一直在学习书法诗词和字画吗,便让下人把其他的书籍放到了偏房去了。”“去偏房看看,”谢三真端起汤碗,把剩下的汤药一饮而尽,“孤去找几本书。”
“殿下要去找什么书啊?这个诗词字画书法典籍不是殿下一直在看的吗?还要去找什么书呢?”
“这些书啊?于治国无用。”谢三真随手拿起一本蔡京的书法翻了翻,扔到一边,“走吧,一起去偏房看看。”
夫妻二人随后一起出了书房,谢三真轻轻牵起朱琏的手,向偏房走去,路上谢三真问道:“爱妃,孤昏迷这段时间,可有什么人来访?”
“回殿下,这两天,只是宫里的御医来过,蔡太师和高太尉差人来探望过,其他便无人来访了。”
“陛下可有口谕?”
“陛下只是让太医来为殿下看病,见殿下醒了后便回宫复命去了,再没其他口谕。”
“唉……”谢三真轻叹一口气。
“殿下为何叹气?”
“孤听闻前些日子有川蜀的锦缎和海外的奇石运到了宫里,想来父皇又沉迷其中……”谢三真说了一半,便不再说了,心中有一阵寒意,“最是薄情帝王家啊,这书画天子,有了奇珍异宝,自己的儿子说忘也忘了。”
“殿下此言差矣,陛下特意嘱咐太医来给殿下看病,想来殿下病好,陛下是想殿下休养几天,再另传旨意。”
“你啊,”看着善解人意的朱琏,谢三真心里一阵温暖,“到了。”
谢三真站在门外,看着这栋气势恢宏的三层建筑,问道:“爱妃,这真的是咱们家的偏房吗?”
“是啊,这是殿下去年才修的多宝楼,名为多宝,实际上殿下都是把好些不用的东西扔到这里,一楼都是书籍,二楼三楼……”
“二楼三楼怎样?”见朱琏吞吞吐吐谢三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