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不但嚎还满地打滚,我上一次见到这种情况,那还是在路边看碰瓷的。也不想理会,直接绕过他们,撑在楼梯扶手上学着东莞仔跨过栏杆跳下到一楼。
走到那个大个的尸体前,一脚踩着他的脑袋一把拔出了我的长矛,长矛上满是黑色粘稠还带着腥臭味的血液。
这个画面,多少有点HBO的画风了。
我本想结果了那两个小怪,可是看到没有抵抗力的他们却多少有点下不去手。要是之前那种你死我活的拼杀状态我肯定没问题,可现在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倒不是说我心肠软,在这个世界里杀人什么的其实就第一次比较难以接受,突破了第一次,再做起来就没那么多的心理负担了。
那两个家伙还在鬼哭狼嚎的,吵的我都快没办法思考了。我这小暴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抡起电棍照着他们就打,直打的这俩家伙抱头求饶才罢休。
其实,我不一定非要弄死他们,毕竟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讲究的那是个人情世故。
“你们俩也别鬼哭狼嚎的了,再多逼哧一句,脑瓜篮子给你打放屁。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它说的。”我说完撩开上衣,露出别在腰间的手枪,在上面拍了拍,虽然我不会怎么打枪,可是他们不也不知道嘛,主打就是一个恐吓威慑。
那两人倒是老实多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握着电棍挑起一个家伙的面罩,这玩意看着就不得劲,人与人的交流沟通应该是面对面心贴心的,哪能有这玩意隔阂着呢,当即命令他们脱下来。
他俩互相对望了一眼,我看这是挨揍挨的轻了,赶忙举起电棍再来几下子,毕竟老话不是说了么,棍棒之下出孝子。
也算这俩货机灵,赶紧把面罩摘了,这才免受一顿皮肉之苦。
不过我又有点后悔了,这家伙脸上麻麻赖赖的五颜六色的还不如带上面罩挡着点,可又不好意思让他们再戴回去,就先这么地吧。
我让他们俩跪在墙角双手抱头,防止他二人对我发难,拽过来一把椅子,我大马金刀的坐在他们面前,一手搓着下巴寻思着问点啥问题,一手放在枪上。
想了一会才把我的问题都甩给他们,这俩货估计也是吓破胆了,那说的叫一个干脆,竹筒倒豆子都没他们爽快。
他们是一群邪教成员,当然,这是我给他们下的定义,因为他们抓任务发布人的妻子为的就是给他们的主神赛克拉姆罗献祭,这不典型的邪典电影里的经典桥段么。在我朴素的价值观里,任何需要以掠夺他人生命为手段来达到宣扬教义的宗教都是邪教。
这哥俩在邪教里算是食物链的倒数第二比较低端,他们是经过神子萨贝洛洗礼过的可以进入圣城的无垢者,不止脸上,身上的一些地方也有这样麻麻赖赖五颜六色的他们称之为圣痕的东西。
我干死的那个大个子是他们的头,算是他们教会里的基层干部。
他们认为圣城之外的空气都是污浊,呼吸这样的空气是对主神的亵渎,而像我这样生活在圣城之外的幸存者就是异端就是他们口中的污染者。
那个圣城,在他们的空中简直就是天堂一样的存在,在那里的神殿中祈祷就会获得主神的回应,会获得各种各样的超能力。
就像那个小头目,就是在神殿的祈祷中收获了回应才变成这样的,力大无穷极其耐操。
吹的这么厉害还不是被我一枪扎死。
实话实说,那一枪还真是幸运,不过也说明了这些玩意再厉害也是有弱点,有弱点我还怕个毛啊。
至于任务发布人的妻子,这两个家伙只知道她被带到三楼去了,因为献祭这个事,他们这个级别还不能在场观摩,所以只知道个大概,具体地方还得我亲自去找,不过根据时间判断,存活的概率不大。
问完该问的,我就让这两个家伙滚蛋了。
还差最后一步就能完成任务,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我直接上了三楼,一边哼着小曲一边逐个打开房门搜索。
“别再让我东张西望别再让我胡思乱想,谁我的新娘我是谁的新郎,哎嘿嘿……”
就在三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我找到了那个倒霉的妻子,房间里的墙壁地面甚至天花板上都用她的血写满了诡异扭曲的文字并组成了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