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真也笑了:“哼,以后没人折磨你,你就不习惯了。”
“我以后和你说话要全程笑嘻嘻的,不能带一点不好的情绪,你满意吗?”国愿逗到。
萎真差点笑喷了饭。
萎真把刚才阿香打电话来的事说了一遍。
国愿撇撇嘴:“我们两可是连体婴儿,你都去我咋可能不去?我们贴在一起得了。”把萎真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萎真知道,爱你的人真的会给你很多例外,他不能给别人的,都给了你。他的所有快乐也是你,所以说偏爱真的很幸福。
国愿把口里的菜饭咽了下去看着萎真:“明天我要回趟公司。”
萎真轻轻“嗯”了一声。
“去视察工作,交代交代,在把我剪好的片子给他们。”
“嗯。”一提到见人萎真就害怕,她是一个社恐人士,当一群不熟的人在一起时她就会害怕的不行。
国愿似乎看穿了她:“没事的,小傻瓜,要是明天我敢放开你的手,我就投猪胎,我在呢,不要怕。”
萎真害羞的冲他笑了笑:“那我明天就随便穿个衣服,涂个口红,戴个耳钉,嘻嘻。”
国愿的脾气虽大,却能在萎真面前放下所有,对萎真除了宠爱,还有舍不得,很多东西他都不想勉强她,不管如何,他都会慢慢的陪着萎真走出她从小的性格缺陷。
“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国愿吃饱起身伸了个懒腰。
萎真看着光秃秃的盘子,心里乐呵呵的,果然是两只猪,但好吃才是正题。
萎真叫了国愿一声,国愿没答应,洗碗的萎真拿着个勺子在国愿眼前晃:“哑巴,聋了?”
国愿吓得躲闪:“没听见嘛,叫我干什么?”
“没什么,就叫叫,哼!”
“疯子。”
国愿的电话来了,他出了厨房去沙发上靠着。
“今天你说的那个阿堂,确实有几天没去上班了,他女朋友说生病了,请了长假。”
国愿挑眉:“废话,我是让你查他没去上班的前几天干了什么,去了哪里。”
对方想了一会:“这个不太清楚,只知道那个李阿香和一个老太太有一些联系,好像还有一些交易。”
国愿冷笑:“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对方呼了一口气。
国愿在沙发上若有所思,更担心的不是阿堂,而是萎真,明天他得尽全力保护好她。想到这他竟有了一丝害怕,国愿握了握手。
国愿洗漱好躺在了床上,萎真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我去洗澡。”
国愿看着手机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萎真的手机想了起来,国愿瞟了一眼,不耐烦地接到:“喂?”
对方没说话,顿了好一会:“萎真呢?”
“不在。”
“那我待会打给她。”
“不用了吧,我们明天会去,你不用一遍一遍的确认。”国愿一点也不客气。
阿香有些恼羞成怒:“哼,我倒是挺佩服的,你们两个居然能呆在一起这么多年,真的是老天瞎了眼。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这和你无关,你这种人早晚被抛弃。”
阿香继续冷笑:“你知道她的过去吗?你知道她之前的可怜样吗?你知不知道萎真上学的时候就像个怨种,没有朋友,没有钱,每天处于焦虑状态,你知道这种被人当作冷暴力对象的人有多可悲吗?”
“哦,那你又是咋么幸灾乐祸的呢?”国愿压抑住怒火。那个时候的萎真需要人陪,但是她唯一的朋友……或许从那时开始萎真就变的很少笑和开心了,变的开始渴望朋友,渴望有人陪伴。
阿香笑道:“她不快乐我就快乐,哈哈哈,我就不信你们能永远在一起,你们的身份,还有萎真的内心,她那么容易多疑害怕,又容易被人伤害,就算你在宠她,在和她形影不离,恐怕她一辈子都是你的累赘。你知不知道萎真这样的人要不是你,她早就被社会淘汰了,现在都是真刀真枪的斗,我真看不起她。”
国愿笑道:“恐怕要被淘汰了的是你吧?只要有我在,我就能让她开心,就不会让你这种人欺负她。”
阿香愣了愣,心中的嫉妒与愤怒冲上了脑心,她气的挂了电话。
萎真洗完澡躺下:“睡了哦!”
国愿把萎真抱在怀里:“小傻瓜,有我了,你不会被欺负了,不用害怕了。”
萎真蹭了蹭国愿轻轻的“嗯”了一声,眼角的泪水默默的流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国愿说这样的话,她就会忍不住流眼泪。或许除了国愿没人能懂她的这种感觉吧,毕竟除了国愿,也没人愿意维护她这个麻烦精。
夜很深,萎真睡的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