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家,族长命令我们来抓住你的,不关我事!”
“对不起,我们错了!”
“……”
杀戮仍在进行,哀嚎一刻不停,乌云早已蔽日,就在血流一地的时候,大雨终于是倾盆而行,似乎在洗刷污浊了人间的罪孽。
当再无一人站起时,凌绝回首望向黑衣首领,他三两步走到跟前,踩踏在对方的脖颈处,踩踏起来,一股窒息感充斥体内,首领极具咳嗽了几声,终于醒了过来。
赵家武馆的师兄弟们早已闻讯而来,在门内看着这一幕,脸上全是惊骇失色的神情。
他们虽然受得了练武的苦楚,但是杀人的胆气仍未具备,看到这一幕,早已吓破了胆。
“师兄,需要我们帮忙吗?”
早有心思机敏的师弟们冲了出来,他们在凌绝撂倒首领的时候,就明白眼前这群货色,根本不是凌绝三师兄的对手。
对于这种见缝插针的家伙,凌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这些碍事的家伙,弄到一个阴凉的地方埋了,可千万不要吓到了过往的居民。”
这个要求不过分,师弟们深吸了一口气,扛起来就往后山走去,脸上满是恭维之色,希望能让凌绝记住。
此时首领一脸怨恨地盯着凌绝,怒斥道:“你这个杀人如麻的魔头,我黄家迟早要将你诛杀。”
这幅姿态,仍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自己的性命尽在他们的把握之中,让其生则生,让其死则死。
凌绝冷喝一声,抽出剑削掉了右臂,狞笑道:“如果你还认不清形势,我可以再帮你一下。”
这股撕心裂肺的剧痛,让首领哀嚎连连,崩裂的血水宛如滔滔江水流之不尽,凌绝皱起眉头,敲打了一处穴位将其止血。
“黄家,可是黄善出卖了我?除了黄家,还有其他势力参与吗?”凌绝开门见山的拷问。
首领咬紧牙关:“这位小友,我服气了,你不必再折磨我了,我可以老老实实告诉你,黄善那个孩子,他前些日子上告家主,说你发现了一处传承,从此实力突飞猛进。由此可看出传承的珍贵之处。”
“也因此,才会派我们前来绑架你,并拷问传承,这一切都是黄善的错。”
首领怒骂道,这一刻他只想活,自然要把老底交代的一清二楚。
“哦,是吗?那么,还有其他势力参与吗?”
凌绝握紧长剑,神色冰冷。
“小友可知,此是何地?”首领故作神秘道,紧接着说:“这是平遥城,但凡是此地的隐秘,三大家族都会知晓一二,哪怕我们刻意隐瞒,也会被人他们知晓,因为干脆让他们掺和一手。”
首领苦笑一声:“而我们背后站着的,自然是唐家,对外秉持着秋毫未犯,实际上暗地里早已杀人越货,那副虚伪的嘴脸,让老夫也颇为不屑。”
首领说罢啐了一口,似乎也唾弃他们的行为,却不知自己也是一丘之貉。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后,凌绝摩挲下巴,思索一番后,点点头,下定了决心。
“嗯,感谢你的知无不言,接下来我就送你上路了,希望你投个好胎,再也不必介入腥风血雨中。”凌绝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随意地瞥了他一眼。
“你……不能这样,我都如此配合了,你要遵守承诺放我一条生路,否则迟早要被世人唾骂的。”首领抬起右手,颤巍巍地指着凌绝,似乎是没有老实交代的结果,居然还是个死。
对此凌绝不发一言,只是拔剑挥下,将头颅斩断。
“我可没答应你。”凌绝毫不在意,他对于世俗之间的规矩并不在意。
反正他是迟早要成为神通境的强者,规矩,只是同类之间的约束。
而他们,早就被远远抛下,早就不是同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