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只觉得身体一轻,自己已经头朝下,趴在他的肩上了。
“你你……你快放我下来……!”
她就这样吵吵嚷嚷的被带到了柏雅居。
江远直接把她放在床上。
“你今天……不!你这几天都得睡这儿”江远按着她的双肩,把她按在床上。
慕容嫣被吓坏了,这可是他的主寝室,他想干什么?
两个人较起了劲儿,一个想要站起来,一个按着不放手,争执间不小心碰到了慕容嫣那只被烫伤了的手。
“嘶!疼疼疼,快松手!”
慕容嫣手背突然火辣辣的痛 ,江远赶忙松开按住她双肩的手,又夺过她的手,查看她到底伤到哪里了?
“怎么回事呀?我看看。”
只见她右手手背上有处烫伤,铜钱大小的一块,还起了水泡,刚刚用力扯她的手不小心把水泡扯破了。
“什么时候烫的?”
“没事,就是蜡油滴到手上了。”慕容嫣想要抽回手,可是怎么抽也抽不出来。
江远十分自责,是他大意了。
“不行,得赶紧上药,烧伤不好好处理会落疤的。”
他又看了慕容嫣一眼,这回收起笑脸,又变回正气凛然的模样。
“刚刚只是给你开个玩笑,我把柏雅居让给你,我不会住柏雅居的,我这几天都住书房。”
慕容嫣有些吃惊,这个人她越来越看不透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走,我带你去上药。”
柏雅居是真的很大,这里每一件家具都精美无比,透着奢华。
慕容嫣把内宅每一处都转遍了,可她从来没有来过柏雅居。她以前以为江远是个有怪癖的人,人也很冷漠。
因为这么大的内宅里连个使唤丫鬟小斯都没有。主人一定是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东西。试问,谁会喜欢一个陌生人闯进自己的寝室?
虽然,程嬷嬷一再邀请她去江远的柏雅居看看,她都拒绝了。
慕容嫣被拉到靠窗的床榻上,乖乖的坐在那里。
江远不知从哪里找来一瓶药,还拿来一把小小的刀子,慕容嫣疑惑的看着他要干什么?
“这水泡已经破了,要把这上面的皮剥下来,不然药涂在皮上就起不到作用,我这瓶药是番邦特制的烫伤药,绝对不会留疤的。”
他细心的替她解释了,手上的动作很轻柔。为了不让她害怕,他特意跟她聊天,转移注意力。
“是不是跟常清夺蜡烛的时候弄伤的。”
他皱着眉头,脸冷的快要结成冰渣了,眼神里却是满满的心痛。
看来今晚上的戏他不止看到了临夕阁大火,连书房的戏他也看到了。慕容嫣更心虚了,她忙转移话题。
“你和我爹订亲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有订亲的信物。”
江远本来处理伤口的手一滞。
“自然有,不就是你戴的这对蝴蝶玉佩吗?”
“什么?”慕容嫣手一抖。
“别动!小心伤口!”
原来这玉佩就是他们的信物,怪不得她就觉得这对玉佩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