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顺点头，“是我。”

“你……”小川长铃吃了一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可以帮你。”韩在顺又说了一遍。

“那你有什么条件？我不相信你只是做好事。”

“用活色生香的香水制作工艺流程，山本彦武签过字的，和我交换。”韩在顺干脆利落地说。

“怎么可能？那是山本彦武放着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在哪里？”

“你不是他的助手吗？”韩在顺抱着小川长铃，雨越下越大，出租车司机也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确实是他的助手，但是这也并不代表我什么都知道呀。”小川长铃的脚踝隐隐作痛，韩在顺的怀抱也渐渐寒冷。

“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东西找出来，我把录音笔给你。但如果你找不到，那我就只能找别人了。”

韩在顺把小川长铃放在车上，扭头对着司机师傅道：“骨科医院。”

小川长铃想了想，突然扒住了车门，“我答应你。但是前提是，你跟我去医院。”

韩在顺眯起了眼睛，“你还有跟我讲条件的机会？”

“我只是有些事情不明白想问问你。”

韩在顺看了一眼手表，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三小时，倒也来得及。于是一个侧身，坐在了小川长铃身边，带上了门。

许俊贤和潮汐回到北京已经是晚上了，宋正硕和徐信善帮他们在超市买了好一段时间的吃食，这样许俊贤就不用出门了，两个人也就少了一些麻烦。

“东西都在这儿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就好，”宋正硕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找证据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许俊贤抱着潮汐，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轻轻关上门走了出来。

“现在信善你那里只有潮汐被虐待的证据，但这些并不够，我们只能深入公司内部，得到他们最宝贵的机密。”许俊贤坐下来道。

“可是我们跟他们公司里的谁都不认识，该怎么办？”徐信善问。

“你还记得，在飞机上的时候，韩在顺说他遇到了一个女生，那个女生是山本彦武的助手吗？”许俊贤问徐信善。

“记得。”

“这就是我们的突破口。如果我们抓不住山本彦武和山本千叶子的把柄，就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可是她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把公司机密给我们呢？”宋正硕也疑惑。

“当然，就她一个人肯定是不够的。我们可以给山本千叶子打电话，每一次通话都要打开录音，不能放过任何一句有可能的线索。之前我们发现的鲸鱼已经都爆炸了，没有足够的办法能够去证明他们到底对鲸鱼做了什么。但是……我父亲的那边，或许我可以帮忙询问。”

“现在只能这样，走一步算一步，毕竟我们也不知道山本彦武还有什么事情要做，我们现在只能保护好潮汐，不能让她再受伤害。”宋正硕叹了口气，这场战役，不好打响。

“其实……就算我们找不到他们对鲸鱼做了什么，但是我们可以找到……他们捕捉鲸鱼的突破口。”许俊贤低下头道。

“突破口？什么突破口？”宋正硕和徐信善一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