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在酒吧门口等你。”

……

很快，张无就来到约定的酒吧门口，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这家酒吧坐落在公司所占领的街道最外侧，而这里也是公认的人员最混乱的区域。这家公司不只对公司员工开放，外人一样可以在这里消费，所以非常多的消息都是在这里从公司员工之中‘流出’到社会之中。

张无如约来到虫虫酒吧门口，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里，张无站在门口看着形色各异的人进入酒吧，作为一名探员来到这里对他来说就如同进入青楼一般。。

“走吧！”不知何时王染已经出现在了张无的身后。

张无回过神来跟在王染身后进门，小小的个子简单靓丽的衣着齐肩的短发，这是张无第一次缓过神来观察王染。也许是感觉到了背后这莫名其妙的目光，王染回过头来警惕的看着张无。

“怎么了？”张无问，

“没事，不过不要用奇怪的眼神在背后盯着我。”

“哦，我是来谈公事的，可不会有奇怪的眼神。”张无说道，

王染带着张无一直到了3楼，酒吧位于公司管辖区域的最外围，但依然只有公司员工才可以进入3楼。

整个楼层透露着古朴的过去的气息，所有的窗户都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只用一些微弱的灯光来为整个楼层照明。酒吧从不在乎你是否真的是公司的员工，只要你能提供证件就可以进入，也可以带着其他人进入。这种宽松的制度也成了滋生阴暗的土壤。

两人来到吧台处点了一杯酒便在吧台坐了下来，很快酒就在一阵阵摇摆和碰撞中被只制作好后推到两人身前。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那天说的你买心脏给刘林的事情，你说的当真吗？”王染抿了口酒后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过为什么会突然答应这个想法？”张无好奇地问，这想法改变的也太快了。

“那天我跟着他一起到他的病房里面去，他骗他的病友说已经找到心脏了，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病友放心而已，但是他的心脏去了哪里你最清楚。那个女孩也好可怜，但是她居然还在刘林的事不停操心。”

“你说的那个女孩其实就是李危的女儿，他偷盗躯壳卖钱就是为了给他女儿筹钱治病。”

“这不可能吧，公司对于这些有困难的员工是有特殊的帮助的。”王染完全不相信张无编的离奇故事，在她的心中公司给予她的工作是拯救那些想不开想要死亡的人，对自己的员工那更应该是尽全力帮助，所以王染怎么也不会相信张无的话。

张无没有解释或者说他自己也从没有相信过李危的话，他也没有再去解释什么，又问：“空间是什么样的啊？听说公司员工都可以进入空间？”

王染狐疑地看着张无，心想明明是为了刘林的事才过来的，结果说的都是其他的事情。王染谨慎地看着别有所图的张无，问：“你问这些干什么？跟我们要讨论的事有关系吗？”

“这是交易的一部分，当然我只是好奇而已，说不定那天意外死了也会考虑空间呢！”

王染将信将疑，虽然不太相信张无的话但是想到小刘林之后又似乎没有其他的选择。

“这可是我的第一份工作第一份委托啊，看你是生命管理局的人我才愿意相信你。”

张无点点头，承诺道：“放心，你帮我，我也会帮你的。”

王染将信将疑，说道：“那你把眼睛闭上。我带你进去看一下，看一分钟！”

张无没有怀疑，按照王染所说的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忽然间浑身一阵惊颤，等到睁开眼时王染就站在他的身旁，两人正站在一道门前。

“开门吧。”王染指着前方的门说道，张无转头向身后看去只发现自己的身后是一片漆黑，四周唯一的光都是来自那扇门，似乎除了开门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张无推开门后走了进去，只不过是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场景，这些楼宇道路都是他每天看了无数遍的，只不过路上的行人好似没有面熟的人。张无深吸一口气，并未感觉到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折断一根干枯的树枝划过地面扬起点点烟尘，阳光透光树叶的间隙照向大地，那些烟尘漫游过缝隙时便清晰可见。

“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这么真实，连现实的物理规律都能模仿的这样真实，如果待久了应该会忘记这里不是真实世界吧。”张无感叹道

“很少有人第一次进入空间没有迷失。其实你现在只是作为客人被邀请来到这里而已。看到的也只是空间的冰山一角而已。”王染说道

“只要能支付得起报酬就可以在这里享受更大的权利，甚至重新回到现实世界。”王染补充道，张无仔细地听着王染的介绍，但他此时感兴趣的并不是在空间中能够享受到多大的权利，而是更关心进入空间的方式。难道每一次进入都那么简单只需要搭个手腕而已吗？

王染看着出神的张无只觉得自己没有被重视，明明是他自己想要了解空间结果现在却心不在焉的出神。王染无奈地拍了下张无的肩膀，又是一阵惊颤传遍全身，张无才发现自己又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的酒吧之中。

“你自己要去，去了以后又心不在焉的发呆。我已经带你去了，下面该你履行承诺了。”

张无坐在王染对面，拿出一张卡推到王染面前，敲了敲卡示意她拿走这张卡。王染只觉得无奈，说道：“我的意思是去哪里才能买到我想要的东西，谁要你的钱啊！”

张无又敲了敲桌面上的卡，他举起手指着王染的眼睛，拉着她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手指，张无又把手指敲在桌上，说道：“楼下就可以。”

“也许你觉得公司很干净，但是事实上很多公司的员工都在利用公司的资源谋利。公司对这种情况也是默许，只要没有太过分就行，他们几乎所有的交流都在这个酒吧的二楼进行。当然在二楼也可以找到可以卖你一颗心脏的人，只要让他们知道你的需求自然就会有人来找你。不过我要的是原本属于被盗躯壳的心脏。”

王染听完了张无的猜测发现自己好像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心中不悦，转头又说道：“我可以帮你做这个事，但是你要把被你拿走的那颗心脏给我。”

“不，那颗心脏已经被解剖用掉了。而且只有真心想要去购买的人去找，他们才会出现，安全对他们来说更加重要。否则我干嘛找你！”

“你……”王染发现似乎从自己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张无就已经计划起了今天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