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且连忙拍着胸膛说道,“堂弟放心,我兄弟两人知道轻重。”
“伯父已经多次吩咐我们,我们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干,什么事情不该干。”
“以后我们就跟着堂弟混饭吃了,请堂弟关照!”
赵鹤天很满意赵鹤且的这个回答。
如果赵鹤且是嚣张的人,肯定会回答,“怕什么,事实就是事实。”之类的蠢话。
可是赵鹤天刚提出这个要求,赵鹤且马上就老老实实地答应了。
这证明他确实是個老实的人,甚至还有点聪明,绝对不是两人外表看起来的那般粗豪无知。
赵鹤天心中满意,看着旁边的赵大树说道,“父亲,不如让两位堂兄明天给我去办些事?”
赵大树不以为意,大方地说道,“你两个堂兄加入锦衣卫的手续倒是还没有办好,还没有身份在身,只怕跟你做事还需小心一些。”
“不过,为父相信你心里有数,你要用他们,便用就是了。”
旁边的赵鹤冲也连忙凑上来,说道,“堂弟放心,你是俺们这一辈最有本事的人,我爹说了,来到京城要以你为准。”
“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俩去做的,你吩咐一声就行。”
赵鹤天一拱手,说道,“那就辛苦两位堂兄了。”
赵鹤且和赵鹤冲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旁边的赵大树看到兄友弟恭的样子,心中十分满意,只是眼神一闪,又说道,“鹤且,你们两个赶了一天路,想也辛苦了。”
“你们先回房间休息休息,今晚我请你们去京城最好的馆子搓一顿,为你们两个接风洗尘。”
赵鹤冲与赵鹤且知道两人有事情要聊,都识相地说道,“大伯,堂弟,那我等先退下了。”
等两人退下,赵大树看着赵鹤天直接问道,“觉得你两个堂兄怎么样?”
赵鹤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能办事。”
“的确不错!”
赵大树嘿嘿两声,说道,“咱们老赵家就没有蠢货!”
说着,他的笑容也慢慢收敛了起来,看着赵鹤天低声说道,“明天那个事情到底怎么样?你这可有把握?”
“这大半个月来,为父一直很担心,只是又不好问你。”
赵鹤天看着很是有些焦虑的赵大树,心里有些感动,连忙安慰说道,“父亲你放心,这些事情儿子心里有数。”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布置好了,不会出现任何差池的。”
赵大树听到这个话,心里还是算不上有多么放心,说道,“如果实在不行,早一些跟陛下说明,求得陛下原谅,你救过陛下性命,想必陛下不会要你的脑袋。”
“无论怎样,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事情到了最后一步,发现无法挽回了,再跟陛下说明,恐怕就没那么好说了。”
“为父也不求你大富大贵,你能够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那便是最好。”
赵鹤天又劝了赵大树几句,赵大树始终都放不下心来。
赵鹤天只能坦诚相告,“爹,这个事情我确实有信心,并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话说得再明白些,我们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自从上次我把何档头的头给打爆了,我们就已经身在局中了。”
“若不能够成为棋手,那我们就必定变成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
“我们并没有任何的退路可言。”
赵大树说的话,固然是没有错的,赵鹤天救过朱由校,朱由校也不会要他的脑袋。
可是这个事情没办成,他在朱由校处积攒的好感与布局,都会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