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要烧水洗澡呀,
,早说呀!为师又不是不给你柴禾。”
池鱼瞥了故渊一眼,没有言语,心里却道:“这还用说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好吧!”
故渊见池鱼不答理他,也没有再自找没趣,到池鱼身边拿了些柴禾,去到另一口灶台旁,开始生火做饭。
不稍一会儿,水烧开了。
池鱼跑回自己的天地,取来一个大木桶,又寻了一个木瓢,开始舀铁锅里的热水。
舀完热水,大木桶已是满满的一桶。
可试了几次,无论她怎么用力,大木桶要么纹丝不动,要么只是微微翘起一丝缝隙,就是不肯动地方。
无可奈何。
只能服软求帮助。
“师尊,能帮忙把这桶水提到鱼的房间里去吗?”
“现在知道为师的好了,刚才不是不理为师吗?”
“师尊,鱼错了!”
“真是手无鸡力,弱不禁风,软弱愚鲁,指力可破!为师怎么收了你这样一个徒弟!”
故渊摇了摇头,走将过去,提起木桶,走出厨房。
“还不是你自己死皮赖脸的要收我为徒,我又没求你收。”池鱼声嘀咕着,跟了出去。
来到那群茅屋前,池鱼发现故渊提着大木桶站在外面,没有进去,很是不解。
“师尊怎么不进房间?”
稍加停顿,池鱼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接着说道:“你不会是想让我自己提进去吧?拜托你有个男子汉的样子。”
“鱼呀,你的房间是哪一间?”
池鱼一头黑线。
她觉得自己彻彻底底的上了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