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伟人有什么癖好?”罗熹鄙夷地说道。
倒也不是瞧不起伟人,而是伟人拿来祭奠的、放心里尊重的,不是嘴上尊重。
一连七天,罗熹都若无其事的晒晒太阳、看看书。
“快别看了,书都拿返了。”锦兀悄咪咪的提醒。
“我没看,只是拿着书挡太阳,你不知道。。。。。。”
“我知道,中午的太阳大,但是现在太阳都下山了!”锦兀忍不住咆哮。
“哦。。。。。。”罗熹真正的表情显露了出来。
“你看你,就这点出息,担心就去问啊。”锦兀真的是恨铁不成钢。
“再等等,时候未到。”罗熹掐指算了算,的确是时候未到。
等等,好像就是这时候。罗熹又重新算了算,感觉不太对。
“叩叩叩。。。。。。”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来嘞!”罗熹一下子从睡椅子上蹦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黄永的蜡黄的脸色,以及乌黑的黑眼圈。
“大师,我也不知道我母亲能不能自己回家,所以我想来问一问。”黄永一把抓过罗熹,布满血丝的眼睛说明了一切。
“你先放轻松,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明白?”罗熹拍拍黄永的肩膀,让其放松。
“哦,好。”黄永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
“你母亲在头七期间,有托梦给你吗?”
“没有。”
“那她有托梦给你的父亲吗?”
“没有”
“那你母亲有托梦给你的小姨吗?”
“好像。。。。。。也没有。”
“别好像,要一个准确的答案。”罗熹无奈的扶额。
黄永立马拨通小姨的电话,在他们的对话中,罗熹似乎听出来了。
黄永的母亲确实有托梦给自己的妹妹,也就是黄永的小姨。而且,他母亲说,地府的生活过得不好,没钱花、没衣服穿。
黄永聊着聊着,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哎,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了。”罗熹是真的不会安慰人。
“这小姑娘怎么没有同情心?哎呀,真是的。。。。。。”
罗熹听到了过路人的窃窃私语。
在外人眼里,罗熹是一脸无奈,但是,罗熹本人其实是无奈加发呆。
罗熹的内心是:好无奈啊,还得安慰人,我最不擅长了。
“好了,你来找我,不就是让你母亲能过得安生吗?总不至于来我这求安慰的吧!”
“对对对。把正事给忘了。”黄永收起情绪,不好意思道。
“大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走,去你家。”
“啊?!”黄永有一些不明所以。
“既要引魂回家,去谁家就引到谁家。明白吗?”罗熹解释了一通。
“喔、喔,明白了。”
黄永老家,
因为黄永一直居住在外地,口音及饮食习惯都发生了变化,只有自己的父亲跟着母亲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