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这天有些凉啊。”
“锦兀、锦兀。”罗熹叫唤着。
“哦。对哦,阿飘白天不能现形的。”罗熹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才记住这些繁琐的事。
洗漱完毕,换完衣服,罗熹带上自己可移动的小桌子,又开始支棱起来。
“算命嘞、算命嘞。。。。。。”罗熹大声吆喝。
一连几天,罗熹都在替各式各样的人算命,就在她以为自己一辈子摆摊时,一位中年男子改变了罗熹的命运。
这天,罗熹正在替人算命,蒋校长出现了。
“姑娘,你是否愿意进入我校,为学生们开讲座?”
“有讲座的费用吗?”
“这个。。。。。。”
罗熹瞧着这人一副仪表堂堂的,怎么一提钱就这么磨磨唧唧的?
“你到底给不给?”罗熹逼问道。
“这个经费的领取需要层层申请,有些麻烦,所以。。。。。。”蒋校长心想,这个姑娘怎么这么贪财啊。
“你是不是在心里瞧不起我?”罗熹眼神锐利的盯着蒋校长,似乎一眼把他给看透。
“没有,没有。”蒋校长急忙摆摆手。
“国学博大精深,你不怕后继无人?”
罗熹几乎要笑掉大牙了,自己才多少岁,就要考虑后继无人的问题?这不是庸人自扰么?
“我看着像是闲着没事干的人么?”罗熹发问。
“啊?”蒋校长不明所以。
“想白嫖就直说我这里不欢迎你!”罗熹说着,就拿起旁边的扫帚赶人。
“哎哎哎,姑娘,你考虑考虑,这可是你名扬的好时机啊。”蒋校长仍不气馁。
就在罗熹起身赶人之际,一双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好啊,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有前途,亦有我的风范。”
蒋校长走走停停,到一个拐角处,他一闪身进入了小巷子。
“如何?你心仪的徒弟可是那个小姑娘?”
老者笑笑不说话。
蒋校长瞬间就急了,“陪你筛选了这么久,总是要给我个准信吧。”
“听说那姑娘从小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师傅。可前段时间,她师傅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可怜的娃啊。”蒋校长一边说,一边擦擦眼睛。
“好啊,好啊,方方面面正合我意。”老者摸着白胡子,点点头道。
“那就行,我就安心了。陪了你这么久。。。。。。”蒋校长仍然在叨叨絮絮的。
老者则是靠着墙边,注视着罗熹。
罗熹本人倒是没发现这目光,而是自顾自的继续给路过的人算命。
一般一次算命多则几百,少则几十,罗熹也不强求,能遇见既缘分。但是,不给不行!
过路前来算命的人,几乎没有不付钱的情况,只有极个别是老赖。
索性,这种人遇见得并不多,一个星期可能就只碰见一、两个吧。
“哟嚯,太阳下山,收摊回家!”罗熹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得收摊,往家里走。
罗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