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无奈,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
院门外,那群泼皮无赖或坐或站,肆无忌惮地说笑着。
一个50多岁的老者满头是汗,快步走了过来。
公鸭嗓站起身来,和大块头一起拦住了他。大块头大声喝道:“你这老货来此作甚?”
老者焦急地说道:“我家的驴子难产了,来寻宝庆去给瞧瞧。”
公鸭嗓狞笑一声,说道:“秦宝庆已经死了,你去别人家吧。”
老者疑惑地说道:“这怎么可能,昨日我还见他好好的呢。”
大块头上前一步,伸手在老者的肩头一推,喝道:“你这老匹夫,啰嗦什么?赶紧滚淡。”
老者身子瘦弱,哪里经得起大块头的推搡,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哀嚎。
外面的动静,秦宝庆全都听在耳中。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拉开了房门,抄起靠在门边的一根棍棒,冲到院门前。
他推开院门,跨了出去。他的动作惊动了那些泼皮,看到他手握棍棒,满脸怒气,却没有躲避,反而一脸轻蔑地迎上前来。
秦宝庆怒声喝道:“你们这些泼皮,到底想干什么?”
父亲闹出的动静惊动了秦川,他赶忙出了房间向院门冲过去。
此时院门外,公鸭嗓一脸嘲讽地望着秦宝庆,不屑地说道:“你这个怂货,拿着棍棒想做甚?想要行凶吗?老子借你个胆子,你也不敢。”
秦宝庆怒火中烧,气血上涌,握着棍棒的手背青筋暴露,恨不得一棍子敲死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将事情闹大。这群泼皮的势力不小,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即便是自己对付得了眼前的这几个,也会后患无穷。
秦宝庆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按下内心的怒火,只是以愤怒的眼神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公鸭嗓。
公鸭嗓看到秦宝庆一脸怒容,手中又拿着棍棒,心中也有些发虚,自己如果挨上一棒,肯定是吃不消的。
因此他一面继续挑衅,一面已经做好了闪躲的准备。他看到秦宝庆敢怒不敢言,胆子顿时大了起来。
他上前一步,说道:“你这个怂货,有种你就打佬子,不敢打你就是龟孙子。”说着还伸手在秦宝庆的肩头推了一把。
秦宝庆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牙一咬,举起木棒就朝着公鸭嗓的脑袋狠狠地砸下。
就在这时,秦川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秦宝庆。秦宝庆的身子猛地一歪,手中的棍棒距离公鸭嗓的头部不到一拳的距离,停了下来。
大块头和其他泼皮们一直盯着秦宝庆,早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见此情形,大块头飞起一脚,踢在秦川的后背上。他的力道很大,秦川身子向前一扑,带着秦宝庆一起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