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林豪,你若是真有这个心思的话,我自然会奉陪到底。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请你先学会如何尊重他人吧。别去丢了林家的脸。”
白招弟看到林豪的嚣张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她紧紧握住宁夏的手,柔声说道:“宁夏,别被这些人影响心情,走,我带你去参观一下这安宁学府,这里有许多值得一看的地方。”
说着,白招弟便拉着宁夏转身离去,留下林豪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渐行渐行远的背影。
林豪眼中的嫉妒之火越烧越旺,他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宁夏,你这个乡下来的贱民,竟然敢碰白招弟的手,真是找死!等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杀意和恨意,仿佛一条毒蛇在暗中潜伏,等待着合适的时机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书台上,陈阳学师神情肃然,对着书桌下那些聚精会神的学员娓娓道来:“上一节课,我们探究了恒古大地的奥秘,今日,我将带你们迈入更为玄妙的领域——界气的修炼与界碑的奥秘。”
界气,乃是这片星界大地间流淌的神秘能量,它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对于修真者来说,界气便是提升实力的源泉。他们常常寻得一处天地灵气汇聚之所,或山巅之巅,或湖泊之畔,盘膝而坐,闭目凝神。通过独特的呼吸法门与心灵冥想,他们逐渐与天地间的界气产生共鸣,将其缓缓吸纳进体内。
一旦界气入体,修真者便会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气流在体内游走,如同春日阳光洒满全身,温暖而舒适。这股力量不仅滋养着他们的肉身,更在潜移默化中增强着他们的精神力量。随着界气的不断积累,修真者的体质逐渐变得强韧,力量也愈发雄浑。
然而,界气的修炼并非一帆风顺。每一次境界的突破,都是对修真者意志与实力的双重考验。他们需要在生死边缘徘徊,历经千辛万苦,方能迈过那道看似遥不可及的门槛。这些考验或许来自内心的恐惧与迷茫,或许来自外界的诱惑与阻挠,但无论何种形式,都是对修真者心性与毅力的磨砺。
最终,当修真者能够完全掌控界气时,他们便拥有了超越常人的力量。在战斗中,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调动界气,施展出各种惊天动地的神通与招式,让敌人闻风丧胆。
而界碑,则是每个小世界的核心所在。它矗立于天地之间,守护着这片星界大地的安宁与和谐。界碑的强度决定了小世界中生物的强弱与环境的优劣。它散发出的强大气压,如同无形的枷锁,束缚着其中的一切生灵。
强大的界碑,如同一座巨大的修行塔,为修真者提供了无尽的修炼资源与挑战。在这里,他们可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与刺激,从而激发出更加惊人的潜力与力量。然而,界碑的力量并非人人都能承受。有些修真者,在界碑的强大气压下,甚至会感到力不从心,甚至有生命危险。
但正是这种压力与挑战,使得修真者们更加珍惜每一次修行的机会,更加努力地提升自己的实力与境界。他们明白,只有不断突破自己,才能在界碑的压迫下立于不败之地。
而那些被界碑气压限制的修真者,他们所经历的一切为其他修真者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教训。
陈阳学师立于学堂之上,神色凝重地指向镇南门方向:“我们安宁镇,亦藏有神秘之‘界碑’。此碑非比寻常,它散发的结界气压,正是限制外来修真者实力的原因所在。”
学员们聚精会神地听着,眼中满是好奇与敬畏。陈阳继续道:“正因此碑之力,来至我们这里的修真者,其修为只能维持在‘平界.境界’。这是天地的法则,也是界碑的守护之力。”
他的话语间流露出对界碑的敬畏之情,也让学员们深刻感受到了界碑的神秘与强大。陈阳学师最后说道:“界碑,既是限制,也是挑战。愿你们能在修真的道路上,不断突破自我,挑战界碑的极限。”
好了、这期课程,就讲到这里,你们放松一段时间,好好去体会和复习,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在安宁镇的繁华街道上,熙攘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各种声音交织成一首生活的交响乐。宁夏在涌动的人潮中穿梭,眼神焦急地扫视着四周的街景,寻找着乔家大院的踪迹。
正当他准备向街边的一位行人询问时,一股异香突然扑鼻而来,宛如一阵清风拂过花海,带着令人心醉的芬芳。这香气并非寻常所闻,它像是各种花卉的精华汇聚而成,每一缕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令人不自觉地沉醉其中。
宁夏顺着香气的方向望去,只见白招弟正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向他热情地招手。她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灿烂,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而那令人心醉的香气,竟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让宁夏感到既惊讶又欣喜。
他快步走到白招弟面前,心中满是疑惑地问道:“白招弟,你怎么也在这里?”白招弟笑眯眯地看着他,回答道:“我来采购一些生活用品。你呢?怎么跑到这热闹的街市来了?”
宁夏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来打听一下安宁镇乔家大院在何处。曾经在圣心山脉,乔家两兄妹帮助过我,对我有解困之恩。所以打算看望一下并感谢他们。”
白招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她问道:“你找乔家大院干嘛?”宁夏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白招弟听后,点了点头,笑道:“原来如此。
宁夏突然回想起那股奇特的香气,不由得心生好奇,他眨巴着眼睛,试探着问道:“白招弟,我说你这身上,怎么老是喷着那么一股子香水味啊?一个男孩,整得跟朵花似的。”
白招弟一听这话,顿时柳眉倒竖,嘴巴一撅,气呼呼地反驳道:“要你管啊!男生就不能喷香水吗?再说了,你看看你自己,穿得跟叫花子似的,还有脸说我?”
宁夏被白招弟的这番话搞得哭笑不得,他连忙摆手解释道:“哎呀,我就是好奇问问,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的解释在白招弟听来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仿佛是敷衍了事。白招弟心中的怒火并未完全平息,但她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反应过激了。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向宁夏解释:“我从小就喜欢化妆打扮,觉得这样才能享受生活。可我爸妈老觉得这不是男孩该干的,总是唠叨个不停。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呢,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说着,她的眼眶竟然微微泛红,似乎有些委屈。
听到白招弟那番话,宁夏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惋惜。他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白招弟在成长过程中,可能遭受的种种冷眼和嘲笑,心中不禁一抽。
他忍不住想要开口安慰几句,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自己的话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于是,他只好尴尬地摸了摸头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白招弟见状,心里暗暗好笑:“这家伙,也被我感动了吧?真是内心脆弱的小鬼。”她虽然这样想,但心中却也有一丝暖意涌过。
“咳,咳。”白招弟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道:“我听爹爹说起过,那个乔家大院啊,他们以捕猎为生,挺有意思的。
白招弟接着道:那乔家大院好像在安宁镇桥西以东的地方。不过我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交际。
哦?这样啊……”宁夏点了点头,心中的疑惑稍微减轻了一些。于是他朝着乔家大院的方向迈开了步子。
白招弟看着宁夏渐行渐渐远的背影,心里暗自嘀咕:“差点被他看穿了,这个谎言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哎,真是个难缠的家伙。”她摇了摇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