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府的幽深院落之中,那受伤的丫鬟犹如风中的落叶,仓皇疾行,一个不小心撞上了悠哉游哉的白二爷。她的面色白得如同冬日里的雪花,颤声报告:“二爷,大事不好了!小姐她……她被人绑架了!”
白二爷闻言,眼眸中瞬间泛起一阵寒光,仿佛冬日的湖面冻结成冰。他挥手安抚丫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别慌,这安宁镇里敢动白家的人屈指可数,无非是想贪图我们白家的万贯家产。”
他沉思片刻,声音低沉而威严:“关于小姐被绑架的事,切勿声张,我们白家的名声不能受损。你先去兴宁客栈等着,养好你的伤。我这就去找白老爷商量对策。”
而在兴宁客栈的一间房间内,小凤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来回踱步。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生怕小姐有个三长两短。
突然,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小凤心中一惊,急忙迎上前去。然而,当她看清来人时,却不由得惊呆了——来人竟是林家的少爷林豪!
林豪一进门,便嘿嘿一笑,那笑容中满是贪婪与淫邪。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凤,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他舔了舔嘴唇,说道:“小凤啊,你别害怕,我今天来不是找你的麻烦的。”
小凤警惕地盯着他,退后一步,紧张地问:“那你想干什么?”
林豪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只要你告诉我白家小姐的下落,还有和谁一起逃跑的。我就放你们一马,如何?”
小凤闻言,怒目而视:“你休想!我不会出卖小姐的!”
林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转瞬即逝,又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面孔:“小凤啊,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你可是在我的手上,生死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啊。”
不久后,白府外已是热闹非凡。宁静村的父老乡亲们纷纷聚集在白府的大门外,他们手持农具,高呼口号:“放出我们村的宁天!还我们一个公道!”
白家虽财富滔天,权势熏天,然而并无铁证如山指明宁夏乃绑架白小姐之凶徒,却仍蛮横无理,强行掳去宁夏之父作为人质。此等行径,犹如饿狼扑食,毫无道公德底线。声音震天响,仿佛要将整个白府都掀翻一般。
宁静村之村民,闻此消息,无不义愤填膺,纷纷怒斥白家无视王法,横行霸道。一时间,群情激愤,声势震天。
白老爷站在府内,听着外面的喧嚣声,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次的事件已经引起了村民们的愤怒和不满,如果不尽快解决,恐怕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就在这时,白府大门轰然开启,白老爷“白雷”与白二爷“白林”两人,神态自若,步出府门。白林目光如刀,冷冷扫视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尔等刁民,休要以为告到镇长或‘天都’之处便能翻天。现今已有目击者指认宁夏为绑架白小姐之真凶。”
他话音未落,又露出威胁之色,继续道:“若尔等敢在白府门前聚众滋事,休怪我等不客气,将尔等一网打尽!”
此言一出,宁静村村民更是怒火中烧。他们齐声高呼:“若不放了宁天,我等誓不罢休,绝不退缩!”声浪滚滚,如同惊涛骇浪,直逼白府。
眼见双方一触即发,大战在即,村长挺身而出,站在众人之前,朗声道:“白老爷,若有确凿证据证明宁夏真乃绑架贵千金之凶徒,我村绝不偏袒庇护。但古语有云,祸不及家室。还请白老爷高抬贵手,先放了宁天。”
林豪见白雷犹豫不决,急忙凑上前来,低声道:“白老爷,是否需要我调动林家人马前来助阵?”
白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但随即坚定地道:“此事乃我白家之事,自当由我白家处理。无需外人插手,更不必劳烦林家相助。”
在安宁镇的屋脊之上,老者安镇天巍然矗立,如同一座岁月雕刻的孤峰。他的须发尽白,似银丝瀑布流淌,脸上的皱纹是岁月留下的深深刻痕,仿佛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他的背脊弯曲,像一张经过无数风雨洗礼的古老弓弦,每一步都透露出沉甸甸的沧桑和坚定不移的信念。
尽管身体已经衰老,但那双锐利的眼眸却如同猎鹰般炯炯有神,能够洞悉人心深处的秘密。他目光如炬,直射向白雷,语气平淡却充满坚定:“白族长,事情尚未明朗,生死未卜,我们需静待真相水落石出,再做决断。此刻,谁也不能轻举妄动。”
下方,双方人马对峙,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
就在这时,天边突然传来一阵狂风呼啸之声,伴随着尘土飞扬,一只庞大的巨鹿兽犹如山岳般从远处疾驰而来。它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愈发雄伟,每一步都震撼着大地。
巨鹿兽的背上,白雪和宁夏紧紧相拥,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定。经历了无数的波折和磨难,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决心。
白雷看到女儿平安归来,激动得热泪盈眶。他快步走上前去,紧紧抱住白雪,声音颤抖地问道:“雪儿,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雪轻轻推开宁夏,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她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勇敢。
听完女儿的叙述,白雷愤怒地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云枫寨!竟敢如此欺我白家!待我解决完‘绿林玉矿’之事,必亲上云峰山,将那些恶徒一网打尽!”
而在一旁的林豪,看着白雪和宁夏相依相偎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嫉妒和杀意。他紧握双拳,暗暗发誓:“宁夏,你竟敢夺走我心爱的女人,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雪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她轻启朱唇,缓缓问道:“父亲,您为何会误以为宁夏绑架了我?”
白雷长叹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是你的贴身丫鬟小凤,她带着一身伤痕回来,泣不成声地告诉我说,你被宁夏绑走了。”
白雪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解与愤怒:“小凤,她平日里乖巧懂事,为了救我甚至可以奋不顾身,没想到她竟然会编造谎言,陷害宁夏。”
白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他转头对旁边的白管家命令道:“去,把小凤找回来,我要亲自问她。”
白管家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却带着沉重的步伐回来,脸色凝重地报告:“老爷,小凤已经不见了,府里的人都听她说,家里有急事暂时离开了。”
白雷的眉头紧锁成川字,他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她刚才明明还在府里。”
白管家无奈地摇头:“刚才确实有人看见她离开了府邸,去向不明。”
白雷沉思片刻,突然下令:“在全镇范围内发布悬赏令,任何能提供小凤下落的人,赏一万界币。”
白雪凝视着白雷,语气坚定地说:“父亲,如今已经查明真相,这一切都是误会,请您放了宁夏的父亲吧。”
就在这时,宁夏瞥见自己的父亲从白府中安然走出,心中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他飞奔上前,紧紧抱住父亲,关切地问道:“父亲,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看着父亲无恙,宁夏的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他转身对白雷说道:“白老爷,从今以后,我宁夏不会再担任白府的护卫员了。”
白雪听到这句话,心中一紧,她快步走到宁夏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急切地说:“宁夏,不管你和白府之间有什么误会,这都是因我而起。你不要离开我,让我和父亲好好解释。”
宁夏低头在白雪耳边轻声说道:“你放心,这只是一个误会。在崖底的时候,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我不会违背你的期望。”
白雪听后,脸上泛起一抹羞红,心中却是充满了感动。
此时,宁天在一旁疑惑地问道:“宁夏,你不是去镇上求学了吗?怎么会成了白府的护卫?”
宁夏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为了减轻家庭负担勤工俭学,而在白府担任护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宁天听后,长叹一声:“我这一生碌碌无为,没能给你提供更好的条件。”
宁夏安慰道:“父亲,您已经给了我最宝贵的爱和支持。是我自己不争气,才让您操碎了心。”
随着这场因误会而起的风波渐渐平息,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宁夏立于安宁镇的镇口,深深鞠躬,声音充满感激:“感谢宁静村的父老乡亲们,为救我父亲挺身而出,宁夏铭记在心,感激不尽。”
村民们齐声回应,声音中带着真诚与善意:“宁夏,你当初救了我们一村人的性命,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听到这些话语,宁夏心中暖流涌动,仿佛春风拂过心田。
他走到宁天面前,眼神柔和地问:“父亲,碧儿可好?”
宁天微笑,眼中满是宠溺:“那丫头天天念着你,说要学成归来与你并肩作战。你若再不回去,她怕是要亲自来寻你了。”
宁夏轻笑出声,心中泛起涟漪。他再次向村民们鞠躬,道:“诸位,因我须得参加比试,积累经验,无法亲自护送各位返乡,还请诸位路上小心。”
而在白府那间装饰华贵的房间里,丫鬟小凤的心跳如同疯狂敲打的鼓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她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待,脸色苍白如纸。她眼巴巴地望着门口,生怕下一刻便会被白家的人捉拿。
就在这时,房门砰然被推开,一身锦袍的林豪走了进来。小凤立刻迎了上去,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急切:“林少爷,白家四处捉拿我,我无处藏身。你曾答应我,要娶我为林家少夫人,可还记得你的承诺?”
林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好色:“我自然记得,小凤。我林豪说话算话,定会让你成为林家少夫人。”
他紧紧抱住小凤,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仿佛情人间的甜言蜜语。然而,在这虚假的温情之下,一把冷冽的尖刀从林豪身后猛然刺出,犹如毒蛇的利齿,狠狠刺入小凤的身体。
小凤惊愕地看着林豪,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绝望:“你……你竟如此对我……原来……爱情的童话,不过是你贪婪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