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故虽认出了是他,也想着要试一试他的身手,于是见他拔剑,自己也将随身配剑取了出来。二人并不多言,提剑打在了一处。二人交手之时,都感觉到彼此剑法很是熟悉。寒故早就猜测他也是玄祈派的人了,师出同门,自然剑法相似,倒也不足为奇。只是陈枫未曾想过二人竟然招式相同,反倒有些起了疑心。
且不论剑法,单说功力,陈枫自然不是寒故的对手。二人过了十几招后,陈枫就败下阵来。
“小姑娘,功夫不错,只是不知你师从何人。”陈枫稳了稳心神,率先发问。
“鼎沽山。”寒故自然也不再隐瞒。
“什么?你是?”听到鼎沽山三个字,陈枫明显一愣。然后错愕地看着寒故。
“我的师父,是荠霄。”寒故也迎上他的目光,坚定的说出了自己师父的名字。
荠霄两个字传到陈枫耳中,更是让他呆住了,只顾着上下打量,话都说不出。
寒故见他愣住了,就从怀里拿出了先前师父给他的竹简。自从师父走后,这份代表着师父托付的竹简寒故就一直随身携带。今日既然已经摊牌,干脆亮明身份。
她将竹简恭恭敬敬地递到陈枫手上,说:“这是我师父让我交给你的。你应该认识他的字迹。”
陈枫将竹简摊在手里,看着上面的字,点了点头,又看向寒故说:“我自然认得,他可是我师兄呀!”
寒故见他很珍重的拿着竹简,脸上又有歉意,连眼圈都红了,也就对他多了几分信任。
“我师兄他?”陈枫揉了揉眼睛,抬头问寒故。
“师父他,不久前走了。”寒故想起师父,也不由得红了眼睛。
“什么?怎么可能?”陈枫明显不信,抓着寒故的胳膊就问:“师兄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既然是师叔,那想必也知道背叛师门的那个仇人了?”
“师兄的死,与他有关?”
“正是他所为。”
陈枫叹了一口气,寒故与他说明了前因后果,当陈枫知道师兄把唯一的徒弟托付给自己后,就看着寒故,郑重的说道:“你放心,从此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二人正说着,就听得远处有人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