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荣禧堂后,赵怀远将五夫人唆使人构陷赵记之事,告诉世子赵怀安。赵怀安急忙召集各房人员去慈安堂,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慈安堂,老夫人见世子眉宇间带着怒气。
不解的问:“老大,发生何事?”
赵怀安不悦道:“等人到齐了再说,”老夫人瞧着二房、三房夫妻,也是一脸懵逼的模样。
一刻钟后,五房人全部到了,赵怀安眼神锐利的瞧着五夫人:“孙氏,为何派人构陷四弟铺子。”此话一出,犹如平地一声雷,惊的众人目瞪口呆。
此时,五夫人还不知晓孙掌管已招供,胶装怒容:“大哥,到底受了谁的挑拨,这样冤枉我,这是要逼死我呀。”
“四哥,四嫂,你们这样随意陷害,当真欺负我娘家无人嘛。”五夫人一双怒目落在四房夫妻身上。
老夫人面目不悦的望赵怀安:“老大,作为侯府家主,信别人几句挑拨,召集各房,横加指责孙氏,有失一家之主的风范。”
赵怀晔神色中露出隐隐不安:“大哥,到底何事?请据实以告。”
几人还以为没有证据,抵死不认。
赵怀安面色阴沉:“老夫人,五弟,孙记绸缎铺的孙掌柜已招认,孙氏派他找人陷害四弟的铺子,此事巡防营查清楚。”
“前日孙掌柜找人去赵记闹事,这些人被巡防营抓住审问,当即招认是孙家绸缎铺的孙掌柜指使,目的让赵记关门,要讹四弟五千两银子,此事孙掌柜已招认。”
五夫人听到族兄被抓,一张脸煞白,呲溜一下软倒在地,神色满脸慌张着急。
瞧着五夫人的模样,赵怀晔心里一紧,深吸一口气:“大哥,所有事情都是巡防营查?”
赵怀安点头道:“是的。”
老夫人面目讥笑几声:“魏国公不是巡防营的参将嘛,”一副事情明了的模样,
轻蔑撇了一眼赵怀远:“老四,先前的事,纵是孙氏不对,你也没必要联合外人冤枉自家人吧。”
五夫人一听,心里升起一丝希望,若是老夫人他们将此事归咎为四房联合魏国公陷害自己,那此事应该能大事化了。
赵怀远面无表情:“既然老夫人、五弟不信,为了魏国公的官声,稍后派人告知巡防营,将这官司交于刑部或大理寺调查,莫要冤枉无辜之人。”
五夫人恐慌望着丈夫,希望他帮忙阻止,急的眼泪直流。
赵怀晔道:“四哥,此事不易闹开。”
老夫人附和道:“晔儿说的对,老四,这点小事闹的众人皆知,别人怎么看咱们侯府。”
赵怀远冷笑几声:“老夫人,五弟,我这是为了侯府,刚二位的意思是魏国公假公济私,此事传出去,怕御史会参魏国公一本,为了避嫌,这事交给其他衙门查才是最好,”
“况且孙氏说不是她做,那更加与侯府没关系,”说完,起身准备走。
五夫人急泪流满面,吼叫:“不,不行,不能交给刑部。”
三夫人道:“真是你让人去讹四房的,”瞧着五夫人惧怕的模样,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五夫人眼泪直流的望着丈夫。
赵怀晔站起来,一脸阴沉:“四哥,这事咱们关起来处理就可以,刚说话有些急,四哥见谅。”
赵怀远眼神锐利的望着赵怀晔:“当众指责魏国公徇私枉法,污蔑朝中重臣,侯府目前处境堪忧,此事若被有心人知晓,到时侯府只怕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老夫人每每训斥,谨言慎行,你还是要听老夫人教诲。”
众人听出赵怀远指桑骂槐。老夫人气的满脸涨红,赵怀晔目光阴沉的盯着孙氏,孙氏低头不敢看丈夫。
老夫人面色缓和几分:“刚才我也是急了,这事还是关起门处理。”
赵怀远面无表情:“孙氏说了此事与她无关,既然与他无关,赵记明面上的东家是林全,牵连不到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