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会包扎吗?”卢克无奈地问道。
此时的他已然被包成了一个木乃伊,只留下一对眼睛和鼻子没有被包上。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腹部受的伤,要连头都包上。
“会一点。”卡特琳娜撇过头去。
“得得得,还是我自己来吧,真没看过有人这样包扎的。”
卢克从她手中拿过绷带,自己给自己包扎起来。
“怎么没有?那边不就有一个?”卡特琳娜不服气地说道。
卢克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嚯,还真有人这样干,而且还往我们这走过来了,怎么看得有点眼熟啊。
“哈哈哈,卢克,你这是什么造型啊?木乃伊吗?”克洛德无情地嘲笑道。
“啧,彼此彼此吧。”卢克一边解开身上的绷带,一边说。
“怎么样?里卡多教授有让你给我带什么话吗?”
“啊,你不说我还差点给忘了,接着。”克洛德抛出了那面刻着三十七的黑金属令牌。
“这是什么?”卢克接过令牌问道。
“这是超高阶士兵证明。”卡特琳娜看到卢克手中的令牌时惊呼道。
“怎么?这很稀有吗?”
看卡特琳娜的反应,这应该是好东西,但无奈自己阅历实在太少,根本不知道这有什么用。
“稀有?这個词有点太低估这张令牌的重要性了。”
卡特琳娜从小就开始不断训练,除开睡觉以外,她的时间全都用来考验自己的体力、灵巧、以及对痛苦的耐受,以期把自己磨砺成一柄终极兵器。
而这终极兵器的标准至少是这张超高阶士兵令牌。
按理来说,兵阶裁定最高就只能达到高阶士兵,再往上就只能通过去到战场上获得功勋,或是挑战另一名超高阶士兵,从他们身上继承阶位。
像卢克这样一步登天的,恐怕在诺克萨斯还是头一回。
而经过卡特琳娜的解释后,卢克也明白了这张令牌的重要性。
“哦~,原来这令牌这么重要的吗?那它具体有什么用啊?”
问到这个,卡特琳娜一时语塞。
我又没拿过,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卢克,这玩意你到时候还是问老师吧,你这涉及到我们的知识盲区了。”克洛德说道。
“也行。”卢克将令牌收起。
“既然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回去训练了。”
“这么快?我记得你好像也被捅了一刀,不先养养伤?”卢克诧异地问道。
卡特琳娜幽幽地扫了卢克一眼说道:“托某人的福,今年的兵阶裁定没人参加的了,只能再训练一年。”
而且卢克这惊人的表现也让一直自认第一的卡特琳娜感到了莫大的压力,自己的大目标现在成了别人的起点,很难平静得下心来。
“那要我先帮忙包扎一下伤口?”
“不用了,我自己……伊安娜会帮我处理。”
卡特琳娜原本想说自己能够处理,但想起刚刚差点把卢克绑成一个木乃伊,一下子没好意思说出口。
在卡特琳娜走后,克洛德羡慕地凑到卢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