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赌了,他就是恶趣味想看我出溴。
我要说,白淞从书里抬眼,往我这瞟了一眼。
“……”话咽回去了。
白淞说了不能说。
因为要真正保护我在真正成功前的安全,那就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如果我说了,那接下来我想验证的一切打赌都会烟消云散。
不是!
干嘛这样看我啊?
我知道不能说的,搞得他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
哼,不就开了个破天眼吗,看把他拽的。人家尊者不知道比他多厉害呢。
哼,最好人家尊者罢了他,看他还能不能那个“无所谓”的悠闲大爷样。
“哎呦……”
一本书刚刚就走我走神时敲了下来。
我捂着脑门,瞪着白淞。“干嘛啊?”
白淞又是冷不伶仃一句,“今天修炼如何。”
“干你屁事。”我一个白眼过去了。
“光去修炼嘴皮子了。”
“诶,我就修炼嘴皮子,修炼好了还能大口大口吃东西。”我拿起篮子里的一个小兔子糕点,当着他面不雅地一口塞嘴里。
“好吃吗。”
“反正比你做的好吃。”
反正白淞已经跟我约好了,对我以后成败没啥真正威胁,所以我现在对白淞基本上完全坦白了,不想恭敬。
白淞顺手拿起一个小兔子糕点,仔细瞧了瞧。
“干嘛啊,那是给我的,放回去。”我咽下一个。
嘴里又塞了一个进来,白淞看着我,噗嗤一声笑了,“你现在脸跟个大胖兔子似的。”
我一个白眼。
“你才胖,你全家都是胖子。”
白淞又笑着出门了。
7
我一个人在屋里边修炼边反思。
玄山上,好像除了白淞,就没有人看出我的身份。
他们那些人对我顶多都只是冤枉,冤枉总是有理才对我愤怒不平,接近说话还是会有,就比如上官良玉。
再想想。
命煞孤星是那么好看出来的?
哪有。
刚到这小屋子里,白淞就给我看了命煞孤星的古籍。
上面说,命煞孤星能被普通仙人看出来,是觉醒时带有孤煞怨气。
不然以前命煞孤星哪有机会搞得那么厉害的兴风作浪,是吧,老天爷又不是让命煞孤星一出生就进土的。
这样算,我是十八岁生辰第一次觉醒了命煞孤星。
在那一天开始真正流浪……
我扫了几眼,就不想看了。虽然会认字,但是不喜欢。
我会读古籍,当然啦,娘教我认字,白淞也教过。
我天赋又高,会的东西可多了。
至于白淞,他是用上法术后有三只眼睛了,那不得看得清楚一些。
为什么不真成亲?
诶,人家虽然怪,虽然恶趣味,但人家不是傻子。
总不能为了打赌牺牲这么大吧,他以后的真妻子不得因为这事骂死他。
他本来就啥事都让人讨厌了,这事再让人讨厌,他还娶不娶妻子了。
不过,白淞不是老大,但我倒霉被冤枉做了那么多错事,按身份差异,为什么我当他未过门妻子好像没有被什么声音反对。这一点我太不明白。
在白淞屋里,对我而言,就是换了个地方关禁闭。
好吧,其实比关禁闭好一些。
至少实现吃喝和修仙自由,而且白淞会忙,他一忙,我就可以溜了。感觉还是不错。
不然我怎么一个月不到就突飞猛进,还是有些个条件滴。
上官良玉这边,我总觉得对不起她,她可是我在是山上唯一的朋友啊。
我拼命地对她好,什么东西我都想分给她一份。
除了白淞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