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家里人齐齐整整,都回到了老家。
搁在屋外头提着煤油灯的叶小琴,心情没再焦灼。
而是提煤油灯进灶屋,端那些凉飕飕的饭菜,到柴房里的炕头再重新热一遍。
陈母跟着搭把手,将热完的饭菜端到餐桌上。
吃个饭,还得提着煤油灯走来走去,属实不方便。
想起后世躺在舒适的沙发,双脚晾在玻璃具上,舒舒坦坦的煲着电视剧。
然后完事,点着能更换五颜六色的智能灯。
一旦断电,就跟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得了。
搁现在一比,当初怎么活过来的,简直难以想象。
像村里有些家庭,已经用上小型功率的发电机点灯,他羡慕的都想去蹭睡。
革命尚未成功,陈潮生心想着不能再不着边际了。
日子会好起来的,心中暗自先订个小目标,至少先解决吃顿饭,能点个灯泡。
边吃饭,思维快转到天上,吃得没什么劲。
对付几口,陈潮生就让在灶房“监督”他吃饭的陈母,叶小琴回屋里头。
俩人也不再堵着,赶忙离开灶房,回到各自房间。
而此时的陈父,还搁在屋外头的台阶上抽着水烟。
陈潮生瞅着想笑:
“阿爸,你这是嫌咱老屋蚊子不够肥的话,你就多待会,我先去洗澡了。”
搁灶屋吃顿饭,手臂,小腿均被叮咬了十几个包。
陈父上一秒还淡定的抽烟,见他吃完饭出来,没忍住像打功夫一样拍赶蚊子。
他边走边朝屋里头嚷着:“秀珠啊,咱家是不是该合算着买些蚊香了?”
陈母回嚷:“蚊子都能熏死,那破玩意有毒,你爱买你买,回头别进我屋。”
陈父瞬间无语…
时刻谨记自个那晚月下遛鸟的事,这次陈潮生提前进屋取了裤衩和短裤。
到井边用木棍系着的铁桶,发力一翻挑了桶水。
跟着冲进澡房,捏着鼻子,前后花了两分钟不到,极为潦草的冲了个凉水澡。
像听到冲锋号一样,以每秒不知道多少的速度,闷头就朝着屋里头猛冲回去。
进了睡屋,掀开蚊帐就躺在搂着叶小琴:
“媳妇,明天我要去镇上进货,你放假一天,咱俩带着宁宁进城逛逛。”
叶小琴大概知晓,男人出海淘货赚了点钱:
“绝好,淘海货卖的钱搁我,我来给你存起来。”
“怎么花,买什么货,你买你的,我来掏钱。”
“钱呢?搁哪了?”
也不知咋地,到了床上他的双手就感到一阵空虚,搁那一通乱找东西抓。
抓实了,陈潮生说道:
“媳妇,钱搁衣柜的铁盒子里,有事明天再说,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
一听钱放柜子的铁盒里,叶小琴立即翻身起床,挑起煤油灯打开木柜翻找。
确定铁盒里有钱,她拿起来放到另外一个位置。
接着关紧柜门,加之上锁,藏好钥匙,这才躺回床,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唉,明天进城得早点煮饭吃,我就先睡了。”
陈潮生脸色一僵,刚想办事就被叶小琴推开。
叶小琴你这…
翻脸比翻书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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