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许是耗子什么的吧!
晚上回来的时候去买点毒鼠药。
烛台通体呈青绿色,像是布满了铜锈,底座比较小,感觉不是很能站稳。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边沁小时候给烛台添油就不小心碰倒过,向爷爷吐槽过这个事。
设计这个的人真是太脑残了。
未曾想,这东西确实少数在那场火灾中幸存下来的,于是被边沁带在身边。
吃了一大堆早餐,看了会书,边沁便开始了打工的一天。
“边沁,今天后面不用你来操心了,去酒店大堂候着吧!”
“嗯?”
“博德刚才打电话来请假,说自己病了!”
“这个鬼小子,八成昨天晚上跑酒吧鬼混了!”
刻希亚摆弄着走廊旁的装饰绿植。
于是,往日都是在后方呆着的边沁今天去酒店大堂迎客。
“有空去看看他!万一他死在家里没人管可怎么办?”
刻希亚大姐以前对着两人说过。
博德看起来没个正形,一天天的吊儿郎当,确是一个心底纯洁善良之人。边沁看起来做事一丝不苟,什么事都要干得干净利落,其实内心是却一个万事与我无关的冷漠之人。
这便是别人眼中的自己。
“城堡歌剧院的演出么?进入大堂后过左侧走廊然后右拐。您会看到标识指引。”
“弗格森太太的生日庆典是在三楼,你走电梯直达。大堂左右两侧走廊都有电梯。”
大堂侍者的工作毫无趣味,往来迎送,边沁非常不喜欢。
他喜欢在后方摆弄着绿植、以及各种器具,罗马大窗的巨大窗帘每个波纹都能对称,让他赏心悦目。
金阳开始倾斜了,前几天的那次梦境让他开始对太阳抱有不一样的感情。
边沁觉得自己有超能力。
做梦怎么会跟讲故事一样呢?
一辆巴迈赫缓缓停在酒店大门,一改往日着装,穿着咖啡色丝绸长袖上衣加明绿色中长包臀裙的克劳德踩着银灰色的高跟鞋优雅下车。
低首弯腰之时,一头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尽显成熟知性之美。
边沁认识这个车牌,昨天给吉劳德送花的那个中年人,但也仅限于此。
这算什么,关我屁事!
边沁见她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包,便主动走上前去。
“您好!您这边需要我帮忙吗?”
吉劳德打量了一下边沁的神色,回答道。
“麻烦你了!使者先生!”
一路无话!
边沁认为作为侍者,这种时候不应该与客人谈论任何事情!
保持沉默才是最不尴尬的事!
没过多久!边沁便将所有的物品带到了吉劳德的房间,走廊的尽头,最后一间,刚好是这栋酒店旅宿楼的拐角。
“那么!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期待您晚上的表演!”
“原来您认识我!”
“昨天晚上你演出之时,我正好在!”
“原来如此!谢谢您的夸奖!我很荣幸!使者先生!”
客套的话很快过去。
边沁根本没有往心里去,他注意到吉劳德脖子下的红斑,不由想着博德今天请假也不差!
自从两人相熟以后,边沁就发现博德隔三差五的提着吉劳德。
“昨天我爱着,”
“今天我受煎熬,”
“明天我死去,”
“然而我想,”
“今天和明天,”
“宁可是在昨天。”
“想来应该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