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阿佳,妻子的意思。你是妹妹,所以江沙说,你是噶若还不是阿佳。”
“哈哈,原来是这样……拉姆我是妹妹,但是我和江沙没有血缘,所以我不是江沙的阿佳,不是因为我是妹妹,是因为我们还没结婚。”
“你们……会结婚?”
“不知道……我还没想过这件事拉姆。拉姆……喜欢江沙?”
“喜欢。江沙人漂亮,像雪山。心也漂亮,像湖。我喜欢江沙。”
“嗯。”提提笑着点点头,“江沙他值得被你这样美好的女孩喜欢。你能喜欢他,真好。”
“提提喜欢江沙吗?”
“喜欢。我也喜欢他,从小就喜欢。拉姆,任何人都可以喜欢江沙,江沙也可以喜欢任何人。别因为我和你一样喜欢他而难过,这不值得难过。”
“所以,我还可以喜欢他?”
“嗯。你可以。只要你想,你可以爱任何你想爱的人,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拉姆在提提身后轻快地笑起来,“提提,我们让僧格跑起来好不好。”说着就扬了下缰绳,原本溜达散步一样的僧格,像是一辆油门被突然踩到底的跑车,嗖地一下就一跃而出,风驰电掣。风一下也有了声音,发出咧咧的声响。
江沙在车里,正准备打开音响顺便抽根烟,却眼见得拉姆和提提骑着僧格突然飞驰起来,速度快得惊人,他先是一惊,烟都忘了点,随后油门到底,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