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宫耀没有什么为难的表情,反而十分的愤怒,但是肖梓月却看到,那威严的双眸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空洞。
“我……我能有什么秘密,煜王殿下仁厚爱民,岂会做这种事!你如今自身难保,还想胡乱拖人下水,也不看看自己的处境?”慕晓清被盯得有些发慌,不着痕迹得将头别向一边。
几位臣子听到这话,似有醒悟,又不断点头,一味听从他人的分析,的确不可取。
两人争执着,南宫耀已经下旨。“来人,将这三人统统关入天牢!严加看管,不得有半点纰漏!”
肖梓月嘴角一勾,扯过一抹玩笑,果然如她所料,南宫煜没得到幸免。
南宫煜也是有些惊讶,刚刚肖梓月和慕晓清说的看似句句在理,但细想起来,便是漏洞百出,以他父皇的智慧必能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听到南宫煜也要被下天牢,几位大臣连忙跪下求情。“皇上,煜王殿下千金之躯,又大病初愈归来,只怕天牢里潮湿寒冷,会不利于殿下身子啊。”
“皇上,如今煜王殿下的罪名全是这肖梓月的片面之词,还无法定罪,还望皇上三思。”
“望皇上三思。”
“望皇上三思。”
于是,肖梓月看着南宫耀有些不情愿地放过南宫煜,改成让他闭门思过,不得随意外出。
肖梓月和肖崇天被关押后,南宫煜便想为肖梓月求情,然而南宫耀叫人守在他身边,他根本无法动身。
慕晓清去看了南宫煜,但是南宫煜没有给她好脸色,只是将她晾在那,一个眼光都没有给。
“煜王殿下。”慕晓清再一次呼唤南宫煜,南宫煜依旧未理她。虽然知道煜王殿下高冷,但是她没想到,如今煜王殿下已经完全无视她了。
双拳不由紧握,这一切都怪肖梓月。想到此处,慕晓清愤然离开。
……
天牢,肖梓月与肖崇天被关进一间牢房。
“爹爹,对不起,月儿给您添麻烦了,连累了您。”肖梓月朝肖崇天道歉,本来只为护着自己这血缘上的傻爹爹,结果自己反而连累了他。
“傻女儿,你是我女儿,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倒是爹爹没本事,保护不了你。”肖崇天摸了摸肖梓月的小脑袋,帮她将头发理好。
肖崇天将外衣脱下,折成一个坐垫,放在身旁。“来,月儿,坐这,这天牢里阴冷潮湿,你身子弱,小心着了风寒。”
肖梓月见了,鼻子微酸,记忆中从未有人这样待她。忍受着鼻子的酸楚给泪腺带来的冲击,她上前坐在那团衣服上。
夜晚的天牢十分冰冷,肖崇天搂着睡着了的肖梓月,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忘搓着女儿的四肢为其取暖。
虽然身处天牢,肖梓月却觉得十分的安心,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有安全感的一次睡眠,她不觉得想,如果以往受的那些苦,是为了如今能有这样一个父亲,那么她觉得那些痛苦都不算什么。
然而好梦不长,到了夜晚,牢房的门打开了。
来的是慕晓清,只见她穿着那件淑妃送她的衣衫,身后跟着一个小宫女,看见肖梓月,便吩咐道:“来人,将肖梓月拉来。”
“你们要做什么?”肖崇天听见动静醒来,连忙护住自己的女儿。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拷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