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贯鱼门好听,所以就叫贯鱼门了!”
土豪们听了无所谓,叫什么都一样。魏有峰听后额上挂黑线,可也不好说什么。
更名仪式结束,张贯鱼任掌门,魏有峰任副掌门,掌门不在时可代行掌门职务。
一切准备完毕,魏有峰立即履行自己的任务,撺掇土豪们随他一同败家去了,臭不要脸的巴阿图尔一并跟去。
土豪们在外面败完之后,回到家里继续败,什么东西好,什么东西就往回拉。
一连三天,贯鱼门已经乌烟瘴气得不成样子,所有人都沉浸在紫醉金迷当中,只有两个人意外,一个是陈老头,一个是张贯鱼。
两个人躲在一个的地方闲聊,陈老头有个问题憋了三天,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云中君的后裔?”
“不是。”
“那魏有峰为什么说你是横焉阁的主人,冒充九灵之一的后裔,你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你误会了,陈老头。我说我不是云中君的后裔,是因为,我现在就是云中君。”
张贯鱼薅出腰间的环首刀,一拧机关,将刀的首环拔了下来。
首环的另一端是一把钥匙,张贯鱼把钥匙推到陈老头面前:“你要想要的话,就给你。”
“这可是能号令江湖的宝贝,在你眼里竟然像破烂一样随手送人,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陈老头皱着眉头,把钥匙推回给张贯鱼。
妈的这小子疯了,这把钥匙可是一种极高身份的证明,这小子竟然说拿出来就拿出来。
说给人就给人,这家伙脑袋脑袋里怎么想的实在是猜不透。
“随便找个人,我拿它号令一下,你说他们听不听?”
陈老头一摇头。
张贯鱼重新把首环插回刀柄:“这不就得了,更何况,我说了,横焉阁另有其他的主人。”李老头闭嘴,没有再追问为什么,打探别人的不堪往事,不是一名君子所为。
突然,大门被人推开,两名清晏司的人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二人面前。
身后围着贯鱼门的那帮新晋土豪们,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醉态熏熏。
二位清晏司的人,一见到张贯鱼就高声喊道:“张贯鱼,你擅杀别加思兰,今日我兄弟二人前来拿你归案。”
两个人是来收税的,结果一来就发现气氛不对劲。
原先艰苦朴素的氛围荡然无存,满眼都是奢侈堕落。
二人心想,别加思兰那个老抠鬼性格变了?应该不能。
再一细看,别加思兰和五个头头都出事儿了,随便抓个人一问,哦,别加思兰被张贯鱼翻天了。
二人也不敢认怂,一旦认怂回府,二人在清晏司的仕途算是彻底到头了,于是当堂暴怒要质问张贯鱼一番。
陈老头立刻起身圆滑地上前:“二位官爷莫伤了和气,这里谁当老大不都一样?孝敬钱我们早就装箱封好,麻烦二位随我到金库走一趟吧。”
清晏司来的两个人相互对视,点点头,既然人家给台阶了那就赶紧下,张贯鱼可不是咱俩能惹得起的。
张贯鱼蓦然想起,他曾在金库中看到过几个箱子,想来那应该是送给清晏司的。
给安正邦送银子,他可没这爱好。
张贯鱼连忙起身,追上一行人:“二位公公留步,我们凭什么要给你钱啊?”
清晏司的两个人一听公公俩字,脸色瞬间难看,你喊谁公公呢?
清晏司一把手是公公,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公公啊,你张贯鱼绝对是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