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阿图尔心如死灰,只好俯瞰起毗留门的大好风景,除了风有点大,下半身有点凉。
巴阿图尔被绑走后,陈老头看了一眼冲天的大火,叹口气没有走,他觉得有些事儿还是等张贯鱼回来汇报一下比较好。
清晏司营寨,
张贯鱼抵达之后,得知安正邦已经走了,坐镇的是赵毅,而赵毅此刻又不在,别人和张贯鱼有不对等。
所以只能派人盯着张贯鱼在营寨中闲逛,张贯鱼溜达到马廊,几乎把每匹马都摸一遍,很是欣赏。
等了许久,赵毅才一脸怒色的回营。他按照安正邦的吩咐,走访了一些门派,打算将其收编,可门派内部虽然暗潮涌动,可也没人买它赵毅的帐。
他毕竟不是安正邦,面子还没大到仅凭说话就能让人俯首称臣的地步。
赵毅一回营帐,一个手下就递来一封书信:“赵公公,安公公刚刚传回的书信,怕是有紧急事务。”
赵毅打开书信一看,安正邦的队伍和鬼王在半路上相遇,双方交手,安正邦损失惨重,需要赵毅速派人手。
赵毅一挥手,遣散送信的人:“我知道了,稍后我便处理。”
清晏司向西域集结的人手已经达到了四百多人,剩下的人手还在陆续集结中,赵毅正盘算需要差遣多少人支援才够用。
正想着,又有人来禀报:“赵公公,张贯鱼前来做客,现在正在马廊候着。”
“他来做什么?”
“别加思兰死在张贯鱼手中,如今他控制了别加思兰的人手,说要代替别加思兰和我们合作。”
“知道了,带他去大帐见我。”
“是!”
两柱香之后,赵毅在大帐里温酒焚香,和张贯鱼执杯对饮,两个人的脸色都很轻松。
“赵公公这里的环境不错啊!”张贯鱼轻饮一杯。
“张贯鱼,谁给你的胆子,去杀别加思兰,你不知道他是我们的人。”
“所以我来跟你合作来了,难道我还不如那个棒槌。”
“你自然要比别加思兰强上万分,可是你也知道,清晏司并不在意一个小小的匪帮。”
张贯鱼听出了赵毅的弦外音,你张贯鱼的价值在高,在他眼里也一文不值。
“那好,谈判破裂,你把我关起来吧!”张贯鱼两手一伸,甘愿就擒。怕什么,你今天绑了我,过几天天下就会大赦。
我当初放的火,编的谣,可不是白做功的。
赵毅乐了,幽幽的说道:“张贯鱼,知道为什么清晏司参与屠鱼大会晚了一天吗?”
张贯鱼摇头。
“因为,屠鱼大会既定的日子,乃是圣上下旨大赦天下的日子,所以我们故意晚了一天,别以为清晏司是白痴,京郊的那场火是你放的吧!”
“也就是说,你的所有算计,到头来都是一场空,等着你的只剩下千刀万剐一条路。”
如意算盘落空,张贯鱼脸色划过一丝尴尬:“马匪的价值的确不大,不过我有一条情报对你而言,却非常有用。”
“哦?”
“李三夏很有可能死了,毗留门现在群龙无首,你带兵,我带路,站俩合伙平了他。”张贯鱼心中揣测,赵仙仙极有可能会选择扔下李三夏不管的这条路。